发现他与素菊在调情,素菊是他的通房不错,但也是她的肉中刺眼中钉。 她和孙学武大吵了几句冲出来,正准备去寻大太太,她要回湖州去。没想到在这里又让人给撞得 头昏,一时血气上涌,怒火攻心,她一指捂着额头,一手指着苏瑜,恶言出口,“别给老娘套近乎,谁是你二表嫂,我知道你,你不就是沈家那个下堂妇么?我也听人说了,你死皮赖脸扯着老太太进京,是以为想这京城地界儿没几人认识你,好摆脱下堂妇的名声是吧?我告诉你,天下没不透风的墙,你那下作的身份迟早会让人知道,你赖在我们孙家,打了这么久的秋风,你好意思吗你?” 上辈子她从周老太太那里听说过这个谭氏,湖州当地望族的嫡女,出了名的嘴狠,孙学武吊儿郎当风流成性,却硬是被她掐着没纳进半个妾室,一哭二闹三上吊,常常弄得孙家鸡飞狗跳家宅不宁,算是极有手段的。 没想到见头一面,她便刷新了苏瑜对她的极品印象,这人简单和她的继母何氏有得一拼。 “二奶奶,是谁告诉您我们姑娘是扯着老太太进京的?这可不是事实,事实是……”袁嬷嬷听不得旁人抵毁苏瑜,想要解释。 “你给我闭嘴,不仅主子不要脸没规矩,连个奴才也没规矩。”谭氏根本不给袁嬷嬷解释的机会,“什么事实?事实不就是你站在老娘面前,让老娘见着你了,若不是你赖着老太太,我能见着你吗?” 好有道理,她竟无法反驳。 苏瑜的头渐渐缓了痛意,她觉得让人这样欺负是乎也不是个事儿。 “既然你不想当我二表嫂,那我便喊你孙谭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