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元华为表现自己做事比马元英强,年前鼓动她新得的丈夫祝兴学赶在年前在府城新开一家灯笼铺子。也一如她所料那般,因着是过年的缘过,灯笼铺子的生意好得不得了。今日她和丈夫一起到府城来查账,顺便好好游玩一番,没想到她恍眼间似乎看到妹妹马元英从一辆马车上下来。
她以为自己看错了,毕竟马元英虽然没有下落,但她伤得那样重,出逃那日又下着大暴雨,不可能活得下来。她成功的自我安慰了一番,然后便不把这事放在心上,没想到兜兜转转,竟真的看到了马元英。
这世间不会再有人与她长着一模一样的脸,马元华吓得傻了,呆愣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她扭头就往一个方向奔去,彼时她新偷来的丈夫祝兴学正在灯笼铺子里拨动着算盘,因为赚了不少,一脸的笑意。见着马元华气喘呼呼跑回来,他也没在一时间察出有何不对,反而笑嘻嘻的说道:“娘子,你来看看,这几日咱们家的灯笼生意可以赚了好几百两银子,还是你有眼光,要是守着燕子城那间铺子,哪里能赚这么多钱?等过几日就是上元节,到时候咱们推出几款漂亮的花灯款式,赚的银子肯定会更多。”
在祝兴说完话的时候,马元华也喘够了气,她六神无主的看着祝兴学,“郎君,我刚才在街上看到我妹妹元英了。”
同先前的马元华一样,祝兴学也坚信马元英出逃那日活不下来,他以为是新得的妻子在说胡话,“你瞎说什么呢?她什么情况逃走的你不知道吗?你是不是心里还惦着她呢?我说你就别乱想了,说不定她的尸体早在哪个臭水沟里都烂透了。”
“我也以为我看错了。”见祸兴学不相信,马元华有些着急了,声音不由得提高了些,“是真的,是真的,刚开始我也以为自己看错了,可是世间上除了元英,谁还会跟我有着一模一样的脸?”
祝兴学闻言,停下了拨弄算盘的手,脸上的笑意也渐渐淡了,“你说真的?她真的出现了?你在哪儿看到她了?”
“就在隔了两条街的点心铺子门前,她不是一个人,和好几个人在一起。”
那间点心铺子祝兴学是知道的,他的女儿很喜欢吃那间铺子的点心,于是速速让人套车,他要赶过去看看。等这二人赶到时,已经没有了马元英的影子,祝兴学眉头蹙得紧紧的,车室里他看向马元华,“你怎么确定那真是的是元英?”
马元华沉默了一会儿,想到一个法子,“夫君,你且在这儿等等我,很快就回来。”
马元华下了马车,然后朝点心铺子走去,铺子里的伙计看到她脸色顿时又乐了起来,“这位小嫂子,你怎么又回来了?”
马元华闻言,脸色顿时紧张得不行,本来已经很确的事,现在更加确定了。她僵硬的笑了笑,扭头转身离开,惹得那伙计一脸的莫名其妙。
等在车室里的祝兴学内心很是忐忑,他的脑袋里想过马元英逃走之后的百种结果,可就是没想过她还会活着回来。一脸凝重的等着着马元华回来。在看到马元华神情难看的重新回到车室里,他那颗悬着的心似乎终是重重落地。
“果真是她,夫君,现在可怎么办?她为什么到府城来?当初她就是囔囔着要到府城来找知府大人告状的,此番到府城来是不是就是揣着这个打算?”
马元华内心慌得不行,脸色惨白惨白的,她一慌看得祝兴学也慌了。可他是个男的,很快就冷静下来,“先回铺子去,咱们再从长计议。”
回到灯笼铺子后,祝兴学再没心情想着怎么赚钱了。他在屋里来回转了两圈,然后就立即派人到知府衙门附近打探消息,又让马元华回娘家去,把马元英还活着出现在府城的事告诉马父马母,让他们赶紧想好对策。
马元华不敢耽搁,匆匆坐上马车往娘家赶。
彼时苏瑜一行人已经住进了府城的驿馆,钱途本来安排的是住进知府府去,不过苏瑜拒绝了。孩子们喜欢热闹,这驿馆离繁华的街道近。
晚膳苗二姐亲自下厨,做了几道平赏吃的小菜,又配合着驿站的厨子做的另几道菜,摆上桌时也是色香味俱全。正在马元英与大家一起用晚膳的时候,马元华也终于赶在天黑前进了娘家大门。那时马父马母刚刚吃过晚膳,老两口正在屋子里喝茶,并且谈论明年地里会有多少收成,还不见有人通报,就见大女儿马元华跄踉着脚步闯了进来。
她那副跌跌撞撞的模样,把马父马母二人吓得不轻,她立即吩咐身边的女使赶紧将马元华给扶起来,“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跟身后有鬼怪在追你似的。”
被丫环扶起的马元华闻言更加惊魂不定,“可不就是有鬼在追?父亲,母亲,我看到元英了。”
马父马母一听宝贝的大女儿提到马元英,顿时脸色亦跟着难看起来,马母立即将屋子里的丫环都赶了出去,又亲自把门扣得死死的,这才回过头来紧紧地盯着马元华,“你莫不是看错了?我们可都知道,她伤得那样重,就算是逃出去也不可能能活下命来?”
马父也是一脸的嫌弃,他们家好不容易才有几天安生日,这个孽女怎么就又回来了?
“母亲,是真的,我没有看错。”马元华坐到马母身边开始诉说她今日看到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