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衿的话还未说完,就直接被傅寄礼吻住了软唇,将那些想要控诉的话语全部堵在了喉间,而后都变成了细碎的呜咽。
傅寄礼顺着往下亲,薄唇吻着那白皙娇嫩的天鹅颈,细细麻麻,一直向下
忽地“撕啦”一声,傅寄礼的大手直接撕碎了小姑娘身上的舞裙。
一阵凉意袭来,姜衿的眼里闪过一丝清明,目光缓缓定格,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新买的那件舞裙直接变成了碎布,被随意丢在了地上。
姜衿面颊绯红,气愤不过,小手握拳捶着男人的胸膛。
“傅寄礼,那是我最喜欢的裙子唔唔唔讨厌你”
小姑娘哽咽着,断断续续地低声控诉。
傅寄礼从后面抱住她,低喘着掰过她的头再次吻了上去,语气缱绻:“再买,明天给我家乖乖买新的,买十件。”
身下的小姑娘轻哼着,软成一片,已经不能再回应他了,只剩下了细碎的哭腔,又娇又软
时间过了很久,直到天色昏暗,花园里的小路上都亮起的灯光,飘窗前的旖旎才终于停歇。
姜衿的小脸泛着潮红,浑身湿漉漉的,窝在软垫上,根本没有了任何力气。
傅寄礼一脸餍足,撑起身体扯过一旁的纸巾,大手捏着姜衿的小脸,轻柔地擦了擦那额头处的细汗。
刚刚的时候,一直都在注意着,唯恐碰到那处的伤口。
小姑娘累得不想说话,蔫蔫巴巴地蜷缩着小身子,细细地喘息着。
傅寄礼万分怜惜,扯过一旁的小毯子裹在她的身上,轻轻地抱起那累的不行的小娇人,径直朝着卧室的方向走去。
小姑娘双眸紧闭,白皙的胳膊轻轻地环在傅寄礼的颈间,将小脑袋靠在他的肩上。
傅寄礼抱着姜衿去浴室清洗一番,又换上了干净舒适的睡裙,一切收拾妥当之后,再次将小姑娘放到大床上。
姜衿躺进软绵绵的棉被里,滚了一圈,薄薄的脊背背对着傅寄礼,根本不想和他说话。
傅寄礼低笑一声,将她身上的薄被往上面扯了扯,盖好。
“乖乖,休息会,一会下楼吃饭。”男人清润的嗓音在卧室内响起,慵懒中带着点笑意。
“不想吃,讨厌你。”姜衿闷闷出声,嗓音还透着点干哑。
“嗯?为什么讨厌我?”傅寄礼明知故问,低笑出声。
姜衿心里气愤着,一想到他刚才居然把自己抵在冰冷的飘窗上,就面红耳赤的不行。
“就是讨厌你!”姜衿翻过身来,瓷白的小脚伸出来,踹着身侧的男人。
傅寄礼沉声一笑,大掌握住那小脚,轻轻地摩挲着,甚至还放到嘴边亲了两下。
姜衿羞愤欲绝,脸颊更加滚烫,那红晕直接蔓延到了耳根,简直快把自己蒸熟了。
傅寄礼低低地笑着,大手掀起薄被,将那小脚放了进去盖好,抬手轻拍了下小姑娘的屁股,温朗出声。
“先休息,一会吃饭来叫你。”
男人说完便起身走出了卧室,他怕再不走,那小姑娘能直接找个地缝钻进去。
时光转瞬,如白驹过隙,转眼就到了八月。
阳光依旧炽热,但已经少了几分盛夏的焦灼,街边的大树依旧郁郁葱葱,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发出沙沙的声响。
姜衿的大三学期已经结束了,进入了暑假,但这段时间的她却依旧十分忙碌,紧锣密鼓地准备着十月初的舞蹈比赛。
“荷花杯”是一项全国性质的舞蹈比赛,在业内很有含金量,是所有舞者梦想表演的舞台和向往得到的奖项,姜衿也不例外。
小姑娘每天早出晚归,坚持去学校训练,找老师请教,编排舞蹈,晚上回到家,也是匆匆吃过晚饭,便再次一头扎进了练功房。
傅寄礼看着实在心疼,却又无可奈何,这小姑娘看着性子软,可却十分有自己的主意,任凭傅寄怎么劝说也不听。
——这日傍晚,傅氏公馆。
餐桌上,姜衿埋头吃着碗里的饭菜,乌黑的长发松松扎起,柔顺地垂在脑后。
小姑娘奋力地吃完最后一口,放下碗筷,软糯出声:“傅先生,我吃好了!”
小姑娘边说着,边站起身,想要向楼上走去。
对面的傅寄礼动作稍顿,眼眸扫过小姑娘的瓷碗,嗓音低沉:“吃完休息会,一会带你去出去散散步。”
姜衿站在原地,抿了抿唇,温吞出声:“我要去排练舞蹈。”
言外之意,不想去散步。
傅寄礼看了她一眼,眸中无奈,声音却有些不容置疑:“不急这一会儿,你先去沙发上休息,一会带你出去散步,回来再练。”
姜衿撇了撇小嘴,不情不愿地应了一声,转身走出餐厅,身后的马尾都是一甩一甩的。
傅寄礼无奈低笑,见着小姑娘走到了客厅,便继续慢条斯理地吃着晚饭
姜衿乖乖在客厅的沙发上等着,许久过后,傅寄礼终于吃完晚餐。
两人出门,出了庭院,沿着街边的小路走着。
姜衿心急,想要快点散完步,好回去继续排练舞蹈,可偏偏傅寄礼不配合,依旧慢悠悠的走着。
姜衿气鼓鼓,甩开了傅寄礼的大手,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