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北别墅内。
柏荣庭坐在客厅内的沙发上,柏砚安正在跟他汇报着今天的工作,话题不知怎么地就转到了姜衿的身上。
“家主,下午欺负姜衿小姐被扔出去的那个人,是王氏建材的王伟全,也是林家的合作伙伴。”柏砚安低声汇报着。
柏荣庭:“林家?”
“是的家主,京南林家。”柏砚安语气稍顿,继续解释着。
“据我了解,姜衿小姐是林家的养女,小时候是被林老爷子收养的,不过听说林老爷子去世后,姜衿小姐就被赶出了林家,并不受宠。”
柏荣庭缓缓放下茶盏,剑眉微微皱着,没想到那丫头身世居然还挺坎坷。
柏砚安神情稍缓,突然想到姜衿今晚精彩的骑术,继续笑着开口:“您不觉得,她骑马的动作神态,那种肆意张扬,潇洒洒脱,与您特别像吗?”
柏砚安这话倒不是恭维,了解家主的都知道,柏荣庭酷爱骑马,从小便开始学习马术,而且天赋极高,尤其年轻的时候,更是获奖无数。
“像我?”听到这话,柏荣庭倒是有些吃惊。
“对,尤其是那种骑马的动作神态,和您很是相似。”
柏荣庭笑着,并未多想,但是今晚姜衿那小姑娘确实挺让他意外的,没想到那般娇娇弱弱的女娃骑马倒是英姿飒爽,天赋极佳。
不知怎么的,分明才见过两次,柏荣庭倒是莫名很喜欢这个晚辈。
傅氏公馆。
翌日上午,姜衿醒来时已经是上午十点多了,傅寄礼早已经去公司上班。
难得今天没课,姜衿睡了个懒觉,感觉自己的精神都好了许多,缓缓伸了个懒腰,起身下床去卫生间洗漱。
姜衿收拾妥当,打开房门,一眼就看到了在卧室门口乖乖趴着的福崽。
小福崽浑身毛茸茸的,安静地趴在卧室门口,黑溜溜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房门,竖着耳朵听着房间内的动静。
见姜衿打开了房门,连忙摇起了小尾巴,围着姜衿的脚边嗷嗷地叫着
姜衿俯身抱起福崽,亲了亲它的小脑袋:“福崽宝宝,这么早就醒啦?有没有吃饭?”
姜衿自言自语地说着,小福崽仿佛听懂了一般,连忙呜咽地轻哼着,好似在回答着主人的问题。
姜衿笑了笑,忽然想起自己前几天给福崽买的新衣服,便抱着小家伙走进了衣帽间。
将福崽放在衣帽间的地面上,姜衿翻找柜子,从里面翻出一件未拆封的小衣服。
是一件淡黄色的款式,领口有红色的边边,上面还印着小骨头的图案,看起来十分的俏皮可爱。
姜衿抱过福崽给它穿好,款式大小都十分合适。
忽地想到自己还有一个同色系的发夹,姜衿连忙走向卧室的梳妆台,从抽屉里面找出了一个黄色的五角星发夹。
小手拨弄着福崽脑袋上的毛毛,将发夹在福崽的头顶上别好。
福崽似乎是知道自己穿上了新衣服,扬着头看着姜衿,兴奋地在屋子里转着圈,身上的衣服随着它的动作轻轻摆动,很是可爱
姜衿满意地摸了摸福崽,随后下楼吃饭。
吴姨在厨房忙碌着,见姜衿走进来,连忙开口询问:“太太,要现在准备早饭吗?”
“好。”姜衿点头。
吴姨的动作很麻利,餐桌上不一会就摆满了早餐。
姜衿拿过一个三明治慢悠悠地吃着,三明治外皮金黄,里面夹杂着新鲜的蔬菜,火腿,鸡蛋和芝士,特别的好吃。
姜衿吃完一整个三明治,又喝了一杯牛奶,心满意足地走出了餐厅,在客厅休息了一会后,便再次上楼
姜衿刚进门,就听见卧室里传来一声清脆的声音,她快步走了进去,却发现福崽正趴在梳妆台上,眼睛瞪得大大的,小耳朵也耷拉着贴在脑袋上。
地上一个盒子散开,里面的那枚金色怀表被摔了出来,掉在地上。
姜衿怔了一瞬,连忙俯身捡起怀表,怀表的表盖已经被弹开,里边的表盘上的玻璃已经碎裂,裂纹清晰可见。
——这是妈妈留给她的唯一的东西。
姜衿抬眸看向福崽,福崽已经不知何时跳下了梳妆台,趴在椅子间,似乎是知道自己做错了事情。
盒子是刚才找发卡的时候被放到桌面上的,想来也不能完全怪福崽淘气。
姜衿无奈地叹了口气,抱出凳子再这样了。”
福崽眨着湿漉漉的大眼睛,低声呜咽着,接着蹭了蹭姜衿的手掌,仿佛是在认错。
姜衿不忍责罚放开了它,而后捡起地上的怀表,原本保存完好的表盘已经碎裂,里面的指针也摇摇欲坠
姜衿叹了一口气,现在只能拿去修一下了,希望能够修好。
下午时分,姜衿拿着摔碎的怀表出了门,让司机将她送到购物广场。
姜衿跑了好几家钟表店,但都被告知因为年代久远,店里并没有合适的配件而无法修复。
最后的最后,姜衿找到了一家略显古老的钟表店铺。
姜衿有些忐忑的推门走了进去,这家店铺的装修复古典雅,简约而不失大气,墙壁上镶嵌着金色的线条,与柔和的灯光交相辉映,别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