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
抽个烟就磕碜,住公寓也磕碜,不买衣柜也磕碜,这张嘴怎么就吐不出一句好话,贺云越想越气,干脆低头吻住他。余书缘还在闪躲,贺云将人放开,伸出两根手指长驱直入,在口腔中搅他的舌,余书缘被玩得只能呜呜叫,唾液沾了他一手。
玩舌头这个事实在是太色情了,贺云很快就收回手,因为他已经硬得不行了。黑暗中,余书缘大口喘气,两人的腿贴在一起,互相感觉到对方的体温极速攀升,性器隔着裤子顶到对方的腿。就着仅有的窗外的光,贺云看见余书缘眼里又湿润起来,亮晶晶的。
“嚯,”贺云的眼神暗了又暗:“你早就硬了,对吧。”
说罢,他用大腿蹭了蹭余书缘那物,硬度比自己更甚,无情地拆穿道:“床上的味道太重了,受不了?”
余书缘憋了半天没说话,贺云又腾出一只手去,隔着裤子揉他。因为没穿内裤,那物很轻易地就被摸到,形状清晰,贺云想他连下面都这么秀气,边揉边说:“哪个骚包睡觉不穿内裤。”
讲到这,余书缘才像有反应似的,用手推开他,给自己留一点喘息空间。
“贺云…”余书缘小声喘气:“你…下午那个…”
贺云伸手摸他的唇,嗓音低沉:“什么…”
“下午那个…你还…想不想…”
说罢,余书缘的膝盖稍微蹭了蹭饱胀的阴茎。贺云很后悔在便利店买鲜奶的时候没有买避孕套和润滑剂,现在两个人干柴烈火的,只能干瞪眼着急。他将人裤子扒了,伸手摸到那家伙的阴茎,有些不情愿地解释道:“家里什么也没有。”
“不…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