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却还胆大地揉了揉。
“嗯…”
贺云被他的揉弄激出呻吟来,浑身温度攀高,裤裆里那玩意儿更是烫得发紧、硬得发痛,渴求更彻底的爱抚。贺云不满地挺了挺腰,示意余书缘再用力一点。
“你和别人操过没。”
贺云掰过他的脸,看他羞臊的表情,简直淫靡至极。他想伸手进余书缘的口腔,玩弄他柔软又乖顺的舌头——因为兴奋充血而肿胀的舌头。
“摸过人家的鸡巴没有。”
余书缘是不会回答这么羞辱的问题的,贺云干脆将裤头一脱,又拉过他另一只手,两手握住硬胀的性器,往性器上吐了口唾沫,命令他道:“两只手一起。”
余书缘羞得整个人都熟了,沉默而缓慢地动着,性器顶端不断吐出润滑的粘液,抹得一手都是,贺云的阴茎跳了两下,满意地在他手里滑动。余书缘长了双不像男人的手,有种雌雄莫辨的纤长与晶莹,称得上很漂亮。那么漂亮的手却在做那么下流的事,这个认知让贺云兴奋不已,以至于明明余书缘的手上功夫那么烂,他还是快到了。
余书缘抽噎了一下,小声说:“那你呢。”
“我没有。”
贺云大方承认:“如果你不主动来我公司,我真不知道会忍到什么时候,余书缘。”
禁欲快两年,贺云已经想不起上一次被其他人触碰身体是什么感觉。他只是埋头消化失去余书缘的情绪,来不及满足身体。又或者说他将余书缘视作长久的爱人,所以根本没想过其他可能。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