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魏祁突然放平了语气:“一定要发展到捉奸在床那一步才叫不忠?”
“你……”宋胭面色如纸说不出话来,她万万想不到有一日自己会被人指控不忠,他竟会用“捉奸在床”这样的字眼来说她。
她在他眼里是什么人?
不知怎么,她就想起他在原配出殡的晚上与江姨娘在这房中翻云覆雨的情形。
她咬咬唇,深吸一口道:“我的确和他相好过,的确曾和他情投意和、互许终身,你知道,所有人都知道。我能发誓,自我嫁给你,便只想本分做你的妻子,从未想过其它,但我只是嫁给你,并非失忆,当初那一段就是我的过去,就如同你也有原配夫人,你也有姨娘一样,你若如此介意,当初就不该答应娶我!”
“好,很好……”魏祁讽刺又苦涩地一笑:“我没想到,你承认得如此理直气壮。”
说着他站起身来,绝望又失落道:“我的确不该答应娶你,宋胭,我也很后悔。”
说完,转过身头也不回离开她房间。
宋胭颓丧坐下,伏在床架边泣不成声。
她别无选择,他不该答应,他们还真是老天爷开的一个大大的玩笑。
……
秋月一早才知道晚上两人又吵架了,魏祁又是半夜摔门而出。
上次这样便是大吵,如今又不知是怎么回事,宋胭不说,她想来想去,担心道:“是不是奶奶惹大爷不高兴了?那江姨娘突然来说那些话,我就知道肯定没安好心,果然晚上奶奶就和大爷吵了。”
“和她没关系。”宋胭有气无力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