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边。
甘望舒被里面的安静弄得莫名心虚,拿下手机看了看,眼神闪了闪。
“怎么就不配了,你才几岁啊?”他声音终于复而传来,只是不紧不慢,裹挟着他身上少有的认真,让人甚至不敢打断,“钱这东西,生来有就有,没有哪儿那么容易就家财万贯?没有身家背景,三四十略有成就已经不错了。你今儿才过二十七岁生日,乳臭未干,你还想成什么大业。”
“……”
“我说给你开公司给你投资你又不要。”
“……”
“再过十年,再说自己算不算值钱的人,为时尚早。现在,给你你就值得,能认识我这么值钱的人,这也是一种能力,你已经挺厉害的。”
“……”
甘望舒安静品了他这一段话须臾,轻叹口气,第一次遗憾他姓萧,或者她姓甘,如果她是个普通人,这段话足以让她热泪盈眶。
知道这镯子大抵是真的送不回去了,她退而求其次道:“但是真的太贵了,我要是收了,怎么报答你啊。”
“……”
萧总又沉默了,大概过了一分钟,开腔:“要不你从甘氏辞职,来给我当秘书?”
“……”她冷静反问,“你不是要在美国终老吗?”
“你可以来啊。”
“……”她仰头看着天花板的光线流转,精神状态已经有点疯癫了,“我跟你去双宿双飞吗?”
“……”他笑。
甘望舒不想听他的笑声,骂人:“我一个建筑设计师,我去给你当秘书?不羞辱人会死吗萧津渡。”
“哪儿羞辱了,”他声音都委屈了,“两个月就还清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