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傅祁川马上就离婚了。”
这件事,想必傅衿安在我们来之前,就告诉她了。
但她不拿奥斯卡影后都可惜了,她先是震惊,后是恼怒,最后又抱歉地看着我,“阮小姐,你别和衿安计较,她就是小孩子气性,认定了的东西,死活不肯放手。小川呢,又习惯了纵容她……”
整个表演极具层次。
话里话外,却没承认傅衿安有错。
我笑了笑,状似快言快语道:“嗯,性格嘛,也是有遗传的,不知道她这种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性格,是不是遗传了您?”
为了进傅家的门,不惜将怀胎十月的人推下楼梯。
傅衿安的手段,比起她,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
我这话一说,她脸色顿变,受伤又茫然地看着我,差点要哭,“阮小姐……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她又扯了扯傅祁川的手臂,“小川,我刚才是不是说错什么了?你快帮我给阮小姐解释解释,我昏迷太多年了,说话不中听的地方,让她别放在心上。”
傅祁川只当我是在发泄傅衿安害我流产的不满,给我递了个眼神,淡声道:“那些事,温姨不知情,你别迁怒。”
温芳,“什,什么事?”
她话音微顿,又语重心长地开口,“无论什么事,还希望你们看在我只有这一个女儿的面子上,多照顾照顾她。”
“妈!”
傅衿安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控诉道:“他们已经准备把我送出国了,送去缅甸!”
温芳错愕地看向傅祁川,“小川,衿安说的……不是真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