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先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会在这面墙上题诗!
见林冲不信,朱贵一指那首打油诗旁边的落款:“兄长请看。”
林冲仔细一看,就见那落款是:政和四年六月七日悲吾弟蒙受不白之冤遭难所作,江衍。
“六月七日?!”
林冲清楚地记得,那天他将休书交给他的丈人张教头,在董超和薛霸的押送下离开东京汴梁城……
“咝~”
林冲对那位他素未谋面的江寨主,生出了浓浓地敬畏之心。
朱贵又张罗了一桌酒席,与韩伯龙一块,陪林冲喝到了半夜。
三人各自去歇息略过不表。
只说次日五更时分,朱贵亲自来叫林冲起床。
林冲洗漱完毕,又换上了朱贵给他准备的崭新衣服,朱贵和韩伯龙陪着林冲吃了顿丰盛的早饭。
此时,天还没有亮。
但韩伯龙还是把水亭上窗户打开了,取出了一张鹊画弓,搭上一枝响箭,向天上射去。
林冲不解:“此是何意?”
朱贵答:“此乃山寨里的号箭,少顷便会有大船来接兄长上山。”
没过多久,一艘豪华大船便来到了水亭边上。
朱贵亲自提起林冲的包裹,陪着林冲上了大船。
大船上备有炒栗子、胶枣、榛子等干果,还有灵酒。
朱贵请林冲坐下,边给林冲和他自己各倒了一杯灵酒,边说:“此乃哥哥座船,小弟还是第一次见此船来接人上山,可见哥哥很看中兄长啊。”
林冲听言,心中一暖。
经受过严寒,才知道太阳的温暖;饱尝过艰辛,才懂得贵人的可贵。
这一刻,林冲越发地期待见到那位料事如神又明显很看重他的水泊梁山大寨主!
可能是感受到了林冲的迫切,众喽啰拼命划桨,使大船快速向泊中的梁山驶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