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津不为所动,沈栀夏那点力气与他来说不算什么。
他单手箍住她的两只细腕,轻易将她制服。
而他的眼神带着些许危险。
他盯着她的完美脸蛋一字一顿地说:“我没疯!”
“我只是清醒了!”
“夏夏,我承认以前是我眼瞎心盲,听信了沈婳那贱人的鬼话,但我现在醒悟了,夏夏,我爱过的人只有你一个,让我们重新开始好吗?这次我一定会加倍对你好,再也不辜负你!”
沈栀夏被气狠了。
她抬脚用力踩下他的脚趾。
江津吃痛,皱紧的眉头、咬紧的牙冠还有泛白的脸都说明沈栀夏这一脚用了很大力气。
可是他硬是忍了足足一分钟,丝毫未动!
过了那阵剧痛,他再次抬起头。
有些发白的脸硬是露出一个惨淡的笑,那笑衬的他神色十分诡异。
沈栀夏心里第一次对江津感到害怕。
她慌张地低下头,不去看他那张吓人的脸。
江津咬着牙,语气沉沉地说:“夏夏,你不愿意跟我是不是还觉得江烬寒会娶你?”
听到那人的名字,她心底忽然刺痛。
沈栀夏咬紧牙关:“跟他没关系!”
“没关系?”
江津说着话又往跟前靠了一步。
他的身体贴上她的。
江津整个人都是热的,烫的身下的沈栀夏感觉要被烧着了。
过于亲密的距离,让沈栀夏闻到他身上洗衣液的味道,还混着一些刺鼻的廉价香水味,这气味儿冲的她有些恶心。
她开始挣扎,可江津却被刺激地头脑直犯冲动。
他单手捧起她的脸,低头就要吻上去……
沈栀夏挣扎中堪堪别过头。
江津的唇瓣擦着她的细嫩肌肤划过,在她的侧脸上留下一抹润泽。
沈栀夏感到厌恶,趁他晃神之际,将他狠狠推开。
她的气息乱乱的,胸口上下快速起伏着,眼神更是冷到极致。
她瞪着他,想要跟他说清楚。
她什么也不要!不要他的补偿,不要他的忏悔,不要他的一切!
他们之间,不需要任何联系!
可是,就在她张开口要说话时,眼神透过江津的身体看到了不远处站着的人影。
她整个人瞬间僵住。
走廊尽头,江烬寒站在那,静静地吸着烟。
他那双冷酷深邃的眸子就那样赤裸裸地看着他们,神情冷漠地像是在观看一场不相干的风月之事。
沈栀夏整个人仿佛坠入无尽的冰窟。
她感觉周身的血液在看清江烬寒神色的那一刻全部冻僵!
他……竟然这般冷漠!
沈栀夏靠在墙壁上,勉强不让自己倒下去。
江津也看到了江烬寒。
可是他丝毫未见畏惧,反而堂而皇之地对沈栀夏说:“夏夏,看到了吧,他看到你跟我亲热根本无动于衷,他根本不喜欢你!从一开始他就知道我们的关系,他是在利用你报复我!”
沈栀夏小脸苍白,嘴唇微微颤抖。
江津的话太残忍,她也不知道该不该信。
她无力地看向江烬寒……
她想,他至少会解释一下吧!
……可是,没有!
他甚至连看一眼江津的耐心都没有!
他就那么风轻云淡地站着,目光冰冷地盯着她,
就像……捉奸的丈夫审视罪恶的妻子一般,冷漠、无情。
江津将她的反应尽收眼底。
他周身冰凉,心里最后一点希望终于被现实湮灭。
或许今天之前,他还觉得跟她之间还有那么一点可能,但是现在他却知道沈栀夏再也不会属于他。
她,已经爱上了别人!
三人的修罗场,两个人的世界。
而他江津,自始至终都是个一厢情愿的局外人罢了!
不清醒的人,从来只有他一个!
江津惨淡一笑,转身准备退出这场只属于他的公判会。
在跟江烬寒擦身而过时,他听到那个生来就坐神坛的男人清冷开口。
“江津,我的东西,你最好少惦记!”
江津周身一震。
他与江烬寒从小一起长大,对他可以说是相当了解。
可是今天他是头一次看到江烬寒展现占有欲。
往常的江烬寒对什么都是兴致缺缺的,尤其是女人。
因为他被女人伤过!
或许,他错了,错的离谱!
或许,将来的某一天江烬寒可能会娶她。
因为那个人,是沈栀夏。
她,希望得到一段有始有终的爱情……
……
会所走廊里,霓灯闪烁。
江烬寒抽完一根烟,狠狠丢在地上。
这些日子他忙的昏天黑地,公司不知被哪个大人物盯上了,一直麻烦不断。
他被缠的连找沈栀夏的时间都没有。
可是他竟查不出那人的蛛丝马迹!
今天,本是他邀约一位相当有名的侦探前来合作,助他摆脱困境。
谁知在送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