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一直在医院呆了大半天,心里有些过意不去。
她微微侧头看着江烬寒,想看他的意思。
江烬寒顾念到她脖子有伤,便对沈从说:“伯父说的是,夏夏正好有个手稿还没完成,我这就送她回公司!”
沈栀夏配合地起身,两人道了别离开。
车上,沈栀夏调侃他:“江律师说谎话可真是信口拈来,看来从前练过不少。”
还说什么手稿,他倒是挺了解她的工作!
江烬寒只是淡笑,单手打着反向盘,轻声说:“我要再不找个借口离开,晚点伯父就会发现你脖子上的伤了。”
闻言,沈栀夏愣了下,慌忙打开车顶的小镜子查看。
果然,她的领口处纱布微微漏出一点,但自己一直没注意到。
她赶紧遮了遮,有些不好意思:“谢谢江律师。”
江律师?
江烬寒微微挑眉,这小丫头还真是不领情。
两人才和好,他愿意迁就着她。
再说,小丫头不过是耍点无伤大雅的小脾气,他觉得还有点小情趣!
接下来几天,两人相处得很融洽。
江烬寒也如他所承诺的那样,周末两天时间哪也没去,一直陪在她身边照顾她,开车带她去医院换药,或者在书房办公,甚至还抽空去楼下喂了小白猫!
沈栀夏恍惚觉得两人回到了最初那会儿……
而且顾及她脖子上的伤,江烬寒一直没碰她。
只是晚上抱着她睡太煎熬,他只能通过不停的冲冷水澡缓解。
沈栀夏说要搬回客房他又不让……
直到夜里第三次听到浴室传来水流声,沈栀夏被吵醒就睡不着了。
过了将近二十分钟,江烬寒带着一身凉气出来。
他只裹着一条浴巾,若隐若现的人鱼线将他衬托得特别性感,浑身散发着性张力。
沈栀夏红着脸,扯过被子遮住自己的头,只露着两只眼睛。
她的声音透过被子传出来:“江烬寒,你老这样对身体不好,会着凉的……”
江烬寒正拿毛巾擦着肩上的水珠,闻言淡笑了一下:“没事,我抗得住。”
沈栀夏闻言身子又往被子里缩了缩,而后声音特别小地说:“你,你也不用一直忍着,其实我……我没那么娇贵……”
说到最后,她已经羞得没了声音。
这和直接邀请他那个有什么区别!
沈栀夏觉得特别罪恶。
江烬寒闻言一怔,眸子肉眼可见地深邃不少。
他忍不住倾身上前,一条长腿跨上床边,而后单手支着身子,另一只手直接扯开被子,露出她的莹白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