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聊了几句,许禾柠太想稳住陈深了,但她有种直觉,这炸弹快按不住了,要炸。
“奶奶,我再去忙会,阿深可能在生我的气,让他气性别这么大,对身体不好。”
奶奶笑着答应了。
许禾柠把话筒挂回去后,眼角带了些湿意,她被关在这什么都做不了,可别人的大年初一都是亲朋满座。
中午的时候,季岫白回来了一趟,许禾柠听到门口隐约有说话声,可能是那个保镖在告状。
随着门嘀嘟一声被推开,许禾柠乖巧地坐在床边。
手表放回去了,衣服和裤子也被弄得平平整整挂回衣柜内。
她双手撑在身侧,眼角轻扬,唇瓣浅勾,脸上堆叠起恰到好处的笑,满是讨好。
“你回来啦。”
季岫白面无表情地嗯了声,“不回来一趟,恐怕东西都要被你搬空了。”
许禾柠笑意微僵住,不是,大男人也喜欢在背后蛐蛐别人吗?
告状说她想出门就算了,还说她偷东西呢?
“没有,我只是帮你试探下,你的人会不会轻易被金钱收买。”
“他们不是你,对我忠心得很。”
许禾柠咬着牙想骂人,但身体却诚实地站起来,她走到季岫白的身后,双手抱住了他精瘦的腰。
“我也忠心,不光忠心还最听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