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崇珏眸瞳阴鸷,近乎阴冷地冲他露出个笑来,三下五下将夙寒声的衣袍解开,直接俯身亲了上去。 夙寒声伸爪子按住他的脸:“把门关上!” 若是有善念压制着,或许崇珏就听了,可如今被逼到极限的恶念发了疯似的强行出现,前世的记忆和几乎疯癫的意识把善念压制到角落中无法出现。 一念成魔。 崇珏不光不关门,反而将人抱到窗边,按着他狠狠咬住夙寒声的脖子。 夙寒声衣衫凌乱,眸瞳涣散地仰起头来,几乎喘息不上来了,呜咽着拽着崇珏散乱的发:“不要……去、去房里,崇、崇珏!” “担心有人看到吗?”崇珏直勾勾盯着他,漠然道,“也对,我并未设结界,随意一个人铺开神识到后山,就能……” 夙寒声气得脑袋发懵,蓄力狠狠甩了他一巴掌。 “混账!你疯了吗?!” 崇珏眼睛眨都不眨,大掌扣住夙寒声的脖颈将人按在地板上,眸瞳闪着诡异的猩红,竟然低声笑了起来:“我疯没疯你不是最清楚吗?” 夙寒声对着月光看着他,胸口上下起伏半晌,终于像是自暴自弃似的往地上一躺,破罐子破摔的架势:“行,那你就在这儿来吧,激烈点。把弟子印给我拿来,我刚好在听照壁上发道传音,让闻道学宫所有人都……” 话都没说完,崇珏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砰砰砰——” 整个佛堂的门窗瞬间自动关上,无数层结界交替着一层层笼罩下来。 方才还满是月光的佛堂重新陷入黑暗中,崇珏手还放在夙寒声的脖子上,可却已没了任何威慑力。 夙寒声“噗嗤”一声偏头笑了出来。 崇珏:“……” 崇珏面无表情地用白袍将夙寒声囫囵包裹着抱在怀中,大步流星朝着后院斋舍走去。 前世夙寒声就将这人吃得死死的,更何况今世,他有恃无恐地赖在崇珏怀里,晃荡着脚哼了首小曲儿,懒懒道:“有胆子放狠话,怎么没胆子做?” 崇珏没搭理他。 很快,夙寒声被扔到床榻上,翻滚了几圈又被扒拉回来。 崇珏被恶念占据心神,自然满脑子都是那档子破事儿,夙寒声早就习惯了,直接伸手去勾他的脖子。 崇珏却道:“庚帖呢?” 夙寒声愣了下,无语地看着他:“要庚帖做什么?” 崇珏没回答,熟练地拿起夙寒声手指上的储物戒,从中拿出了两人的庚帖。 将庚帖放在枕头下,好像震住了什么妖邪般,崇珏终于俯下身来,拽着夙寒声一起坠入欲/.海。 夙寒声本来还在哼哼唧唧,但崇珏好像不知什么叫节制,在狭窄的床榻间玩得花样百出。 双修太费身体,夙寒声很快就遭不住了 , ✡()✡, 但每回刚动就被扣着脚踝拽回来,他哭得满脸是泪,呜咽个不停。 ……同时心中还抱有一丝希望——只要天亮了,崇珏总该放人了吧。 好不容易挨到破晓,夙寒声奄奄一息,差点没了,伸脚蹬着崇珏的肩艰难地道:“天亮了,我……还、咳咳,还要陪你出门。” 崇珏握着他的脚踝咬了几口,将那纤瘦的腕骨上都咬出齿痕来,他随意地道:“我今日不想出门。” 夙寒声:“……” 可我想啊! 夙寒声都要哀嚎了,被晃得晕晕乎乎的脑袋终于后知后觉昨晚崇珏问的那句“明日放旬假吧”是什么意思。 敢情是要和他双修一天? 夙寒声油然升起一种会死在榻上的恐惧,第一次想要挣扎着去上课。 然而,旬假就是旬假,整个学宫的人都跑出去玩,必不可能再加课。 夙寒声浑浑噩噩都要被搞傻了,最后被崇珏抱去温泉沐浴时都没意识。 一觉不知睡了多久,等到他再次醒来时,外面已是天黑了,夙寒声迷糊地揉着眼睛,只觉得浑身哪儿哪儿都不舒服。 他纤细手腕上戴着崇珏的佛珠,此时正微微散发着灵力灌入他的经脉中为他驱除酸痛。 夙寒声勉强舒坦了点,恹恹地披着崇珏的外袍下榻找水喝。 只是手脚发软地刚走出斋舍,就听到“轰”地一声,偌大后山倏地地动山摇,夙寒声当即手脚并用往前一扑,噗通跪在地上。 夙寒声:“……” 夙寒声膝盖本就跪得生疼,这下磕得他龇牙咧嘴,挣扎着扶着栏杆站起身,循着声源遥遥望去。 就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