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点都不稳重。" 夙寒声不敢骂大师兄,只好自认倒霉,哎呦哎呦地从地上爬起来。“大师兄晨安。” 应见画正要说什么,视线落在夙寒声的衣裳上,眉头狠狠一皱: “你昨晚去了何处?怎么还穿着昨天的衣裳?" 夙寒声噎了一下。 应见画眼神毒辣得很,伸手凝出寒冰勾住夙寒声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来,露出脖颈侧面的点点红痕,脸色瞬间阴沉得几欲滴水。 “夙寒声!老实交代你到底去了哪里厮混?!小小年纪竟然学那些纨绔做派,你的道途还要不要了?!" 应见画虽修无情道,但并非不通情爱,瞥一眼就知道那定然是被人嗫出来的,沉着脸看着夙寒声等他回答,否则就要揍孩子。 “大师兄!”夙寒声眼珠子转得飞快,赶忙道, “我哪里都没去呀,这、这是虫子咬得,你知道 的,我的伴生树可招虫子了,特别是夏天,我小腿上都被啃成一片了!" 他说着,赶紧撩开衣摆给应见画看满是红痕的小腿和脚踝。应见画拧眉,有些动摇了。也是,有谁的怪癖如此奇特,会去啃人的脚踝啊。 应见画道: "那你为何穿着昨日的衣裳?" 夙寒声满脸无辜: “我每回都是一套衣服穿个十天半个月都不换的呀,这才第二天呢,我把正面穿脏了就翻个面穿反面,师兄别以为这件衣裳是黑的,实际上这黑都是穿出来的泥,一搓就掉。” 应见画: "……" 区区化神境大圆满的应道君,竟然被夙寒声短短几句话惊得宛如遭受重重一击,近乎落荒而逃地往后飞掠数步,眸中带着惊恐。 "你!这成何体统?!" 夙寒声颠颠地跑上前去,面上佯作大惊失色道: "师兄这是怎么了,别跑这么快啊,萧萧有事想请教大师兄呢!" 应见画几乎要拿鞭子抽他了, 厉声道: “给我站在那!从今往后,你离我三丈以外!” 夙寒声见把应见画恶心得够呛,再也顾不得问他为何夜不归宿和脖子上的吻痕了,心中笑得直打跌,面上却无辜而乖顺地站住,眼巴巴看着应见画。 应见画要嫌弃死他了,拿出小折扇扇了半天,才面无表情道: “说罢,有什么事?” “哦哦。”夙寒声抬起手给他看夙玄临的须弥芥, "这个须弥芥到底是何用途?我要如何才能将它取下来?" 那只玉质的乌鹊已经在夙寒声肩上蹦来蹦去地啾啾叫,聒噪得很。 应见画拧眉半晌,做足了心理准备才视死如归地朝夙寒声一招手,示意他往前来一点。夙寒声小跑上前,抬手给他看。 应见画将小扇阖上,隔着远远地操控小扇飘上前去,轻轻敲了敲夙寒声手指上的须弥芥,冷淡道。 “这其中应该有师尊的本命法器——九九骨链。既然师尊早已将须弥芥留给你认了主,那它便受你操控,也算给你一件自保法器,大乘期之下也能束缚,无需取下,戴着便是。" "九九骨链?”夙寒声若有所思, “那我要如何操控骨链?"崇珏瞧着要被那骨链折腾死了,最好还是将骨链尽快取下为好。 应见画瞥他: “师尊本命法器是仙品等级,你修为如今不够,起码结了丹才能勉强操控一根。”夙寒声拧眉。 应见画大概急着去见人,见夙寒声不吭声了,道: "还有事吗?" 夙寒声想了想,赶忙问道: “大师兄跟着玄临仙君这么多年……啊!不是!是师尊……!啊啊啊!是爹!爹!大师兄跟着我爹这么多年,可曾见过须弥山的世尊?" 应见画幽幽将抽夙寒声脑袋的小扇制住,淡淡道: “师尊和世尊是挚友,经常一起对弈饮酒,我自然见过。" 夙寒声一愣: "饮酒?" 世尊竟然还会饮酒? "嗯。”应见画道, “世尊酒量似乎不怎么样,十会有八回会醉酒……哦,我倒是不知道他撒不撒酒疯,反正每回世尊喝醉,师尊都大惊失色把我们遣出去玩,向来酒品应该不怎么好吧。” 夙寒声眉头紧皱,根本无法想象高高在上 的世尊醉酒撒酒疯的模样。 有点可怕。 “那他们……”夙寒声小心翼翼地问, "关系如何?可有什么齣器吗?" 应见画拧眉想了想: “并没有,他们关系甚好,还有闻道学宫的副掌院邹持,庄屈,剑尊,经常一起论道对弈。" 夙寒声犹豫了下。 既然两人关系如此好,那为何夙玄临会将崇珏的恶念打下无间狱呢?难道恶念做了什么伤天害理之事吗? 应见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