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妇力量的扩张。”
“之后我们只要在村子外围立告示,让周边的人不要靠近此处,时间一长,鱼妇无人供奉,不被人所知,随着时间的推移就会越来越弱,甚至是消失。在这期间,若是望山城的走阴将大人能够腾出手来亲自处置,自然再好不过。”
“这样大概需要多久?”桑雀问道。
小六尴尬一笑,“少说也得一二十年吧。”
桑雀:…………
镇邪司的旗插下去,狂风竟然真的逐渐停歇,头顶厚重的乌云慢慢退散,湖面逐渐恢复平静。
只是湖水依旧泛着不详的深蓝色,总有不知名的黑影从其中闪过。
烧掉赵启的尸体,把秦泽连外袍一起捆起来,小五又在湖边焚香烧纸,虔诚的拜谢清江使。
只要还有村民祭拜清江使,它迟早会重新出现在这片湖中,到时候也能继续压制住鱼妇。
被捆住的乔英也跪在湖边,随着小五的祭拜,重重叩首,想起她男人张元忠窝囊不中用的样子,乔英泪流满面。
其实不光乔英,桑雀也没想到,在那种时候,张元忠能推开乔英。
可惜,他连一句遗言都没留下。
做完这一切,小五花了点时间仔细搜索全村,依旧没找到万彪的踪迹,最后只能放弃,在诡异横行的地方,失踪,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之后,何不凝带头,小五扛起昏迷的秦泽,许三扶着小六,桑雀带着乔英,夏蝉抱着玄玉,一行人离开平湖村。
这一路上,村外的雾气自行散开,让他们畅通无阻的离开,待到他们找到拴在路边的马时,一阵大风吹来,笼罩在平湖周围的雾气散了大半,最终只剩下平湖村那一片。
把秦泽和乔英放在驴车上,安顿好之后,何不凝忽然把桑雀叫到一边。
“从前竟不知桑姑娘是走阴人,不知桑姑娘驾驭的是怎样一个邪祟,竟有祟雾这种特殊的能力。”
何不凝眼神中的审视锐利得像刀子,恨不能直接把桑雀剖开,看个清楚明白。
桑雀面无表情,没回答何不凝的问题,露出好奇样子看向他别在腰间的燧发枪。
“这是什么武器,倒是从未见过。”
桑雀眼眸一抬,两人目光交接,暗藏玄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