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吉生气一会,也是逐渐平复下来,如今事情已经发生,再生气都无用,也总算是李响回报得及时,没有造成太多的损失,这也是李元吉略微舒心的一点,不然他是真要被气死。
过了一会,宁纯便是到来。
“参见大王。”
李元吉挥手示意宁纯起来,随即便是开口。
“叫你来,是因为那五州撩人作乱已经平定,原因也已查明,本王对这个原因,很是生气,这五州刺史,竟然在强迫撩人入籍,强迫撩人入籍后,还强制撩人,以及百姓去开垦荒地。
除此之外,还在大肆征收赋税,以各种名义征收,苛捐杂税,在这五州上演,最为重要的是,他们竟然打着本王的名号在行事。
好在如今五州已经相继平定,但是岭南数十州,这五州便敢如此明目张胆的行事,若不是李响回报及时,损失不知多少,本王的名誉,也将被这种人败坏,本王无法容忍。
你现在下去,立即挑选人手,对各州进行巡视,看看岭南各州,是否还有这样的情况发生,除了巡视,也要指导各州,开展发展事宜。
此事你立刻着手去做,明日就让挑选好的人出发。”
李元吉说完,随即看向谢叔方。
“叔方,你挑选出精锐甲士,达和这里派出的每一个人,都要有两百甲士在其身旁,护卫其安危。”
这些,就是李元吉生气的根本,这些是特么打着他的名号在干这种混账事情,然后收上去的赋税,还进了那些人的腰包,他李元吉什么都没有,反而如今建立起来的名声还要被破坏,李元吉怎么能不气。
这比当初宁长真干的那些事,还要让他生气,宁长真辐射的范围还不广,可以说比较小,现在好了,直接五個州,这还是最少五个州,不知道的还不知道有多少。
当初宁长真好歹是要起兵作乱了,干那样的事情虽然他觉得可耻,他还勉强可以理解,但如今,这五个州这么丧心病狂的破坏他的声誉,又不是要发动叛乱。
他是真的就很生气了,想要搜刮钱财,好歹换一种方式吧,他都不会这么气,结果偏偏用这种,他最为接受不了的一种方式,李元吉是真的恨透了这些人。
谢叔方听后立即应了下来,对于那些人,谢叔方同样恨得牙痒痒的,实在干的那些事,就不是人能干出来的。
谢叔方可是很清楚,就宁长真当初散布的那些谣言,当初都费了不少劲才解决好,如今五个州,这事得多大?得要多久才能将这五州的撩人以及百姓安抚下来?
宁纯听后也没有丝毫的推辞,脸色沉重无比的同时,又很是犹豫。
“大王,派人巡视各州,臣也觉得可行,可是如今我们的人手并不多,去了之后还要指导各州的发展事情,若是一人负责一个州,我们没有那么多的人。”
这是宁纯很是无奈的地方,如今罗州、廉州、崖州,以及冯盎、谈殿那里,包括桂州、融州、象州那些地方,都派了人过去,即便杨铖和韦叶带了人过来,但依旧不够用。
这点就让人非常的无奈,这套发展模式,其他人又不懂,这些李元吉掌控的地方,都需要派人去指导,就是担心会出现五州这样的篓子,不得不派人,现在巡视各州,根本就没有那么多的人手了。
李元吉闻言也是沉默了下来,皱眉思考片刻,随即看向宁纯。
“既然人手不够,那就一人负责数州,你下去分配好,告诉他们,如今没人,辛苦一些,只要过了这个发展期,一切就都会好起来了。
这事达和你现在就下去安排,这个事不能拖,今天挑选出人手,并且安排好,明日出发。”
宁纯也不再说什么,当即就下去安排去了,谢叔方还得等着宁纯那里安排出具体的人之后,才能去安排随行的甲士。
李元吉随即也在想着岭南东部那些州的事情,如今这五州出现问题,东部那些州,肯定也有这样的人,他不能再等下去了,不然后面去进行掌控,进行发展,就没有什么人心了。
尤其是交州的乱局,也必须要掌控,加上林邑在那边跳得欢,他是忍不了。
“叔方,你去将君买叫来。”
李元吉等了一会,席君买便是到来。
“末将参见大王。”
李元吉看向席君买,很是满意,经历了从长安到这里这么一截路,带着这么多人,经过了历练,整个人看上去也是稳重了许多,尤其是行军打仗的经验,打仗先不说,起码行军已经是没有任何问题了。
“君买,这次叫你来,是准备给你安排新任务了,如今我们这里可以调动的大军有多少?”
席君买没有丝毫停顿,当即开口。
“大王,除去各地驻守,以及前往平叛的八千军,能够调动的大军不超过一万军,以及杨树的五千军。
若是让大军舍弃其余各地的驻守,停下手中的其他事务,可以调动两万军,以及杨树的五千军。”
李元吉也没有显得沉重,席君买说的是从长安带过来的大军,以及杨树手里的五千人,并没有计算水师,以及李响那里的大军,谢叔方新招募的一万五千军也没有计算在内。
沉思片刻,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