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不如我们也去尝尝看?”碧玺听到玉篱落如此说不由地心生好奇,“好不容易来一趟西凉,机会难得啊!还是西凉皇宫,这酒肯定是极品中的极品,本姑娘好期待啊!”
“期待个头啊期待!”玉篱落敲了敲碧玺的头,“还不快把人扶起来!”
“哦!”碧玺连忙将千羽寒扶了起来,看着玉篱落将醒酒药灌进了她口中,“西凉王肯定不会跟你这么小气的,喝坛酒而已。”
玉篱落摸了摸千羽寒的颈脖,继而把了把脉,摇头笑叹道:“喝一坛,你就打算醉个一年半载吧!”
碧玺眯眼,“有这么夸张吗?”
“你也可以选择不信。”玉篱落挑眉笑道。
“哼!”碧玺不屑地哼了一声,姑奶奶就是不信,怎么样?
“水……我渴……”千羽寒伸手胡乱地摸着,一把激动地抓到了玉篱落的手。
“哎哎哎,放手!”碧玺激动地跳了起来,连忙去扯玉篱落被牢牢抓住的手,“你放手,我马上去给你拿水喝……”
千羽寒砸吧着嘴,舔了舔干燥的唇,乖乖地放手。
碧玺迅速起身,将水送到了千羽寒的身边,看着她如同牛饮一般的模样,忍不住好笑。
“等你醒了,这个事情我一定能笑几年!”碧玺拿起一旁的水壶直接递给了千羽寒,瞧着她那一副狼狈的模样忍不住调侃。
“哎哎哎,慢点,衣服弄湿了……”玉篱落激动地说着,正要动手去帮忙。
“你走开!”碧玺连忙跑过来将玉篱落拦住,命令道。
“你干嘛?”玉篱落不解。
“男女授受不亲,你懂不懂?”碧玺凌厉地气势让玉篱落很是惊讶,随即了然于心,眉间闪过几丝欢喜。
原来,是吃醋。
碧玺从房间里出来,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打着哈欠道:“搞定了!折腾了我一夜,困死了!”
玉篱落优雅地坐在一侧,看着医书,淡淡笑道:“谁让你不许我帮忙呢?”
“我乐意!”碧玺白了他一眼,大步流星地走了。
“我送你回去!”玉篱落连忙带着家伙屁颠屁颠地跟了上去。
*
西凉皇宫已经被狠狠地甩在了身后,两抹身影,速度奇快,如同划过天际转瞬即逝地流星,落入大地,销声匿迹。
天边闪现过几道光亮,破白之际,黑影忽然停在了一侧的树梢之上,沉静淡定地眸光转向身后之人,“追了一夜,寒王殿下不累吗?”
北堂翎素来寒洌的脸上透着几丝深沉,如电般的深眸投射出几道犀利的眸光,他的腰间也带着之前玉篱落给他的那个令牌,上面有鹰的图形,“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这个,你不必知道。”黑衣人斩钉截铁地回道,“保护好她,否则你会死的很惨!”
前方一阵浓烟,北堂翎谨慎地捂住口鼻,待到烟散,对方已不知所踪。
他唤她主上……
只要不是敌人……
“师兄!”忽然一道熟悉地叫唤声穿林过耳,北堂翎微怔,随便便看到了尘飞扬衣衫落落地飞了过来。
“飞扬?你怎么到这里来了?”北堂翎不解地看着他,“要找的人找到了?”
“别提了!”尘飞扬垂头丧气地回道,随即振奋地下精神道:“不是你派人让我在蝶仙谷接应的吗,怎么现在还问我?”
“蝶仙谷……”北堂翎心中也猜出了个大概,蹙眉,凝了眼前方还微微晃着的树梢。
“是怎么通知你的?”北堂翎故作高深道。
“这个!”尘飞扬将手中的飞镖递给了北堂翎,“师兄,你还别先问我,你怎么来西凉了,要知道这地方有多危险。”
北堂翎接过飞镖,仔细查看了一遍,字条上果然有个飞鹰图案。
“师兄,你怎么了?”尘飞扬看着北堂翎若有所思的模样好奇地凑过去,瞅了瞅,“有什么问题吗?”
“没事。”北堂翎将字条一并收了起来。
“师兄,你要知道如今军中一团糟,要是没有你,这北洲可怎么办才好。”尘飞扬一副忧国忧民地模样感叹道。
“飞扬,你回去吧!”北堂翎似乎根本就没听到之前尘飞扬的话。
“那你呢?”尘飞扬连忙拉住北堂翎的衣袖,“你还不回去啊?你再不会去,只怕要出大事了!”
“飞扬,如果我告诉你我不回北洲了,你信吗?”北堂翎冷毅的眸光透着几丝微光,太阳缓缓地露出了鱼肚白,即将跃出地平线。
“不回去?”尘飞扬耸了耸肩,“开什么玩笑!那你在西凉做什么?你该不会告诉我是要娶媳妇生孩子吧?”
“说得不错!”北堂翎拍了拍尘飞扬的肩头,满意地回道。
“真的假的?”尘飞扬一片讶异,“师兄,你这玩笑开得有点过了吧?”
“这么多年,你见我开过玩笑吗?”北堂翎一本正经地问道。
“没有。”尘飞扬无比认真地回想着说道。
“那不就行了。”北堂翎转身,凝着放着万道金光的日出,喃喃道:“一辈子很短,我想为自己活一次。”
尘飞扬觉得自己最近可能是情伤太重以至于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