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狂野的很。所以需要的适应时间更长一些,倒也可以理解。
王言含笑点头,拍着许三多的肩膀:“不错,有进步。”
史今一脸的欣慰:“岂止是有进步啊,是进步很大。这才一个月,就基本达到咱们班的要求了。等再有一个月,你不得比王言还厉害啊?三多,我就说你能行,你好好练,超越王言给我们看看。省的这小子那么猖狂。”
“班长,对你提出批评啊。你说你鼓励就鼓励吧,非得把我拉出来踩一脚,我多冤枉啊。你说我这么老实的一个人,到你嘴里就猖狂了,我可真是比窦娥还冤,你当心我给咱们战车哭散架了。”
伍六一哈哈笑:“你哭散架的是战车吗?你要真能给哭散架了,那散架的可就是装备部的那帮人了。”
许三多傻笑道:“我比不过王言,他太厉害了,我这辈子都追不上。”
“你得有志气啊。”高城走过来,拍了一下许三多,“他王言有什么牛逼的?你得奔着比他更牛逼,我比不过你,我就不服,这才是好兵。”
“是,连长!我不服。”
高城被逗笑了:“你是不服王言啊,还是不服我这个连长啊。”
“我不是,我……”
“行了行了。”高城摆着手,他知道许三多有些呆,也不在意这些,转而喊道,“都有啊,今天拉练就到这了,就地扎营……”
尽管这是每一次都有的程序,战士们也都知道自己该干什么,但高城也还是在说。
当兵不是一件创造性的事,因为不需要创造,更不需要最基层的战士去创造。而是程序化、公式化的事。
就是要在日复一日的重复训练中,将各种的战斗技能练成本能,将各种的作战事宜深深的刻入记忆中。如此,真等到要拉出去打仗的时候,会最大程度的降低慌乱、紧张带来的影响,最大限度的发挥出原有的战斗力。
所以就这么重复,重复,再重复……
待高城说完,王言凑了上去:“连长,商量个事儿啊?”
高城瞥了一眼,由着王言给他点上烟:“说。”
“这不是许三多出来一个月了嘛,正好又到这边了,带许三多回五班看看老班长。”
“我还能拦着你啊,车就在那呢,自己开,吃完饭就去吧,早点儿回来。”
“这就过去,在这吃军粮,到五班那边还能吃口热乎面条呢。”王言摆了摆手,随即招呼着许三多、史今、伍六一拿着军粮上了车。
大家都熟了,史今、伍六一也没什么事儿,索性就一起去了。
至于带着军粮,是因为五班那边的物资是有数的,足够他们自己吃,肯定也会有不少富余,但是不是足够多四个能吃的,那就不一定了。另外今天的军粮有红烧牛肉、红烧肉的罐头,还能添个菜。
四人到五班的时候,已经是半个小时以后了。
停了车,径直进了班房。
才一进去,就看到厨房中升腾着蒸汽,老马撸胳膊挽袖子的在那赶着面条,做着手擀面。边上,是一盆盖着的卤子。
“多下点儿面条啊,来了四张嘴。”
听见说话声,老马激灵一下转过头来,看见了四人,没好气的骂道:“你们几个真是,吓死我得了。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啊。”
“你老班长鬼神辟易,有什么怕的?”王言笑着摆手,“我说老班长,你这班长对他们是不是太好了,哪有班长下厨,他们享受的?”
“嗨,打扑克输了,咱得认赌服输不是。”
见几人眼神不对,老马赶紧的说道,“不是又回去了,你们说这路都修完了,一天那么长,总得有点事儿干不是,打发打发时间。不过现在我们保持的还是不错的,走走走,进屋看看就知道了。内务说明一切。”
老马带着几人进了宿舍内,众人看到的第一眼,就是干净整洁。只是灯泡的亮度不足够,显的有些脏了。
老魏、李梦、薛林三人正在桌子上无聊的斗着地主,等着开饭。早都听见了动静的他们,都掐着排站了起来。
“哎呀,三多回来啦。”老魏热情的招呼,“咋样啊,在七连挺好的吧?”
许三多点头,露着整齐的白牙:“他们对我都可好了。”
李梦说道:“这话说的,王言就在那呢,你们连长都得给他面子,谁还能对你不好啊?”
王言摆了摆手:“我是一个兵,可没有那么大的面子。”
老马拍了拍许三多的肩膀:“李梦就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还要当作家呢。怎么样,都看着内务了吧?我跟你们说,五班的改变是彻底的,不是说许三多调走了,我们就又回去了。对你们提出批评啊,不能总是拿老眼光看人。”
伍六一笑道:“老班长说的对,我们自我批评,自我反省。还是这样好,我现在都记着当初刚来的时候呢,那时候你们那内务,我都不好意思说。”
老马哈哈笑:“行了,你们聊着啊,我赶紧再去和点面,多下点儿面条。”
“这还拿着军粮呢,里面有罐头,你再热热。”王言把提着的东西送过去,“不用帮忙吧?”
“你要帮忙你就来,你不帮忙别说话。”老马并不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