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靠着马车的车厢跟随着马车摇晃 , 轻飘飘地问 : “ 那你喜欢什么样的 ? 也要趁这段时间 , 留下子嗣啊 …...“
“ 你也是勇敢 , 竟然想把花魁安排给我 , 你不怕你娘找你 ?7“
太子大笑起来 :“ 我也是试试看 , 怎么才能投你所好 。“
“ 不必如此 “
“ 那 …... 我把俞渐离安排到你身边去 ? 他的话有些棘手啊 , 那个明知言定然不会放手 , 动俞渐离 , 那是动他七寸 。“
纪砚白垂着眼眸 , 神色似乎没有什么变化 , 只是说了别的 :“ 你的确不必如此 ,
归根到底我是你的亲姬 , 是你最亲近的人之一 。 别的人你需要时刻观察 , 绞尽脑汁 ,
对我没必要 。“
“...... 太子沉默下来 , 一直看着纪砚白没说话 。
“ 我不想搅进很多事情里 , 我更希望你们把我派出去 。 我只怕你们在京里出了事 , 我得到消息快马加鞭回来 , 也来不及护住你们 。“
太子的态度有所松动 :“ 其实母后的意思也是愚你先留下来 , 给纪家留下子割 。
你可以放心 , 孩子留在京里有我们护着 , 不会出现任何差池 。“
“ 我一个脑袋悬在枪尖上的人 , 哪里敢耽误一个女子的一生 ? 难道她嫁进纪家就是为了生一个孩子 , 她人生的意义都是生孩吗 7“
“ 能成为国公府的儿媳 , 是多少人向往的事情 ? 总有这种女子 , 愿意嫁给你 。
“ 再说吧 , 我暂时没有愚法 。“
太子也知道纪砚白的性子 , 没有再提 , 坐在车里闭目养神 。
又走了一段路 , 七皇子又吐了个昏天睿地 , 被他们的马车落在了后面 。
纪砚白在宫门口等待七皇子的马也进去了 , 才独自骑马离开了宫门口 。
俞渐离回到国子监后 , 又开始了之前的生活 。
每日里认真学习 , 外加温习之前的课程 , 让自己不至于露出马脚 。
闲暇时间大多在制作花灯 , 连给妹妹做首饰的事情都放下了 。
材料订购已经大致完成 , 材料陆陆续续地送了过来 , 他便将局部的一些小物件都组装完成 。
制作的时候 , 还愚到了尝试去兵部的事情 , 又动用脑筋改了图纸 , 打算在花灯里增加小机关 , 这样还能锦上添花 。
因着花灯的原因 , 陆怀环来俞渐离这里更频繁了 。
起初只是关心进度 , 后来则是怕被人看了设计 , 在俞渐离制作到中途 , 他就趁着所有监生上课的功夫 , 派人去俞渐离的号房拿走了俞渐离已经做好的部分 , 送去了他母亲嫁奶里闲置的屋舍 。
最离谱的是 , 陆怀环竟然能在监丞那里给他做了特殊请假 , 制作花灯期间可以不在号房住 。
陆怀琪很喜欢搞神神秘秘的事情 , 导致俞渐离还需要跑去这个小院子里单独制作 , 来回折腾 。
后来他却在庆幸 , 幸好来了这里 。
他在制作到一半试验时 , 不小心点燃了框架 , 导致一部分花灯被烧 。
幸好院落中就有水井 , 他能够及时扑灭 , 要是在号房里可就麻烦了 , 他的号房单独一处 , 远离水源 。
万一烧到了纪砚白那边他就要自责死了 。
扑灭了火 , 他看着院子里的狼藉有些丧气 , 原来花灯也不像他想象中那么好做 。
因为这场火 , 材料被烧掉了五分之一 , 最头疼的是最复杂的工艺也在这里 , 又得熬夜才能补救了 。
他刚才救火跑得急了 , 赶紧走进屋子里坐在了椅子上缓神 。
拙手擦了擦额头 , 没有多少灰 , 却是一身的汗水 。
着急加快速运动 , 让他狼狐至极 。
这个身体一日不如一日了 。
他坐在椅子上缓神 , 想要喝口水却没有力气起身 , 便只能睽咀很干地继续喘粗气 。
很难受 , 难以言说的难受 。
眼前模糊的时候 , 他看到了一个高大的身影走到了他的身前 , 伸手测了测他的鼻息 , 接着伸手便要将他抱起来 , 想来是要送去医馆 。
「 不用 …...“ 他哑着暇吵说道 ,“ 想 …... 喝水 。“
纪砚白似乎有些着急 , 快速在屋中寻找 , 找到了茶壶 , 干脆拴着壶到了俞渐离身前 , 用壶嘲朝着俞渐离的嘴里灌茶水 。
俞渐离被灌得眼前一黑 , 刚才还没想晕 , 此刻更想晕了 。
他狼狐地喝了两口 , 拙手示意 , 纪砚白才停下来 。
喝了水他缓了一口气 , 才道 :“ 你怎么来了 7“
「 京里的巡逻京兆尹我都认识 , 我知道你最近经常来这里 , 曾嘱咐过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