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谁?”
“”
“我搜查了整个屋子,只有两个人的生活痕迹,一个是你,一个是楚牧云,但为什么洗碗槽里放着三只饭碗?那只碗是给谁的?”
“”
“来之前,我找过吴友东,他说你一个人在屋里点蜡烛,然后”
“够了!!”
陈伶猛地站起身,一双眼睛满是血丝,
“是!是我疯了行了吗?!”
“我脑子出了毛病!我能看到阿宴!我觉得他就在我身边!!”
“就在不久前!他还在门口堆雪人!在屋子里跟我吹蜡烛!他说他想回去上学,想在跨年晚会上唱戏!在我这里,他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他就是个普通的孩子!他生了病!他想自己好起来!想有一天能光明正大的站在台上演出!他有什么错?!”
“韩蒙!你现在在这里咄咄逼人的质问我,那冰泉街那帮人杀我弟弟的时候!你在哪?!”
“他们勾结执法者,逼死一个又一个普通人的时候,你又在哪?!”
“你的调查权呢?!你的执法权呢?!!”
韩蒙身体猛地一震。
陈伶的胸膛剧烈起伏,他死死的盯着韩蒙的眼睛韩蒙原本平静的眼眸,微微收缩,不自觉的避开了陈伶的目光。
他就这么安静地坐在那,低垂着头,宛若雕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