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手的人身形利落,
原本是不应该留下破绽,但是如今却在这里留下了痕迹。
莫非那贼人是受伤了?
想到此处,方越就不由得想到那被通缉的陈程安。
陈程安既然流窜到附近一带,那么也极有可能出现在大柳树村当中。
“会是陈程安吗?”
方越看了一眼那道淡淡的痕迹,然后望着对方离开的方向不由得想道。
算了,管他是谁。
既然用偷,而是没有抢,说明那人还没有到草菅人命的程度。
那么只要对方‘不越界’,他自然不会管。
至于说什么上报衙门,难道因为佃户丢了两只鸡,就去上报吗。
衙门是否理会他不说,若是来了人,最后什么也没查出来,不就是给自己惹麻烦吗。
“小老爷,您可是看出什么了吗?那天杀的偷鸡贼,真是太可恶了。”
方阿同看到方越在鸡笼边上站着,只是站在那里。
他等了一会儿,实在是心里太焦急了,便忍不住的问道。
只不过话出口之后,他就后悔了,哪有这么和秀才老爷说话的,小老爷没问话,他就先问了小老爷,这不是没规矩吗。
不过方越倒是没在意,或者说根本就没有意识到。
他回答道:“那人不是我们村子里的人,现在应该已经跑远了。”
从时间上分析,都过两个时辰了。
就算是走路也能走出几十里路了,更别说疑似陈程安的偷鸡贼,身怀武道修为,只怕早就逃远了。
“啊,这可如何是好!好不容易养的鸡,这可怎么办,我婆娘还指望用鸡蛋补身子”
方阿同也没有怀疑方越所说的话,
他们之前都快找遍村子了都没有找到,甚至村里都有人怀疑是不是他家自己把鸡吃了,然后在村里贼喊捉贼。
只不过,同样的,周围的村民,也同样不怀疑方越说的话。
方越可是武秀才老爷,村子里除开柳举人家之外最大的地主。
他说的话,肯定没错。
“真是的,没想到我们村子,竟然遭了外贼。”
“哎呀,这些天大家都得看紧了,不要给贼人机会。”
“哼,要是让我抓住那贼,看我不揍死他!”
周围的村民也是议论纷纷,不过这些人,过了一会就又开始夸起方越了。
“不过,还是小老爷能耐啊,这才一小会,就知道那偷鸡贼已经逃走了!”
“就是,就是,这可是我们村有史以来
“你三大姑家的女儿?呸,水桶粗细的腰,黑的和灶里的炭一样,也好意思在这里说。”
“腰粗好生养,皮肤黑能干活,怎么就不能说了。”
只不过周围这些村妇话说着,说着就不知道偏到哪里。
方越在旁边的听的一头黑线,自然是待不下去。
当即就离开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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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疑似陈程安的武人在大柳树村出没。
方越给自家父母,哥哥,姐姐都说了,让他们最近不要出村子,没事既阻碍家里呆着。
他们虽然有些疑惑,但是看方越说的认真,便也都听了进去。
这十几天,闲不住还要去地里干农活的方父和方成,在家里整理农具。
已经不再去柳家帮厨的陈氏,也没有外出去村里和那些邻居妇女唠嗑。
姐姐方兰更是安静的待在家里,当然还是习惯打络子,用她的话来说,她要是什么都不干,都坐不住。
看着一家人都是如此淳朴,即使现在生活变好了,但生活基本上还是如同以往,并没有有多大的改变。
这样的生活很好。
方越很满足,这正是他想要的,也正是他要守护的。
“十石的弓箭,威力已经堪比枪械,三十丈之内,能够洞穿成年的老虎。”
“只怕就是练成武道三观,铜皮铁骨的武人,也不敢用血肉身躯硬接。”
这十几天时间方越没有外出,却是在家里专门制作了这把十石弓。
他当然想要做更强的弓,但是却发现,以他目前能够找到的材料来说,没有强度那么高的材料。
力量若是超过十石,用不了几次就会损坏。
甚至就算是十石的弓箭,五十次射击之后,也会坏掉。
做好弓箭之后,方越便背上弓箭出了门。
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进山打猎了。
再说十几天过去了,村子里再没有什么事情发生。
说不定那陈程安已经流窜到其他地方了,已经不在大柳树村附近了。
所以,方越生活也恢复了正常。
该打猎还是要打猎,光靠着佃户那么一点租子,还是负担不起修炼要用的秘药。
只有保持狩猎,并且收获不错,才能够保证每月一份的磨皮秘药。
“哎,怪不得大魏王朝不禁武,怪不得拳馆对于武道功法的管控没有那么严格。因为,只要掌握住秘药,那么就等于掌握了武人上升的通道。”
走在安静的山道上,方越想到自己这几年辛苦打猎,最后赚取的大部分财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