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么?”沈小叶对一些儒门大家,有点刻板印象。
沈长岁点点太阳穴:“方法上做的得当,他不会。
真正的学问大家,绝对不是不食人间烟火的。”
“实用东西好办,我们家最多,认识的商家也多。”沈小叶瞬间列出了布匹棉花。
于是次日前往涿州时,车上装的各种粗细布料和各色棉花,以及羊皮鹿皮牛皮?
嗯是的,棉花有纯白的也有黄的紫的,而且颜色越杂越便宜。
大概又过去两天,沈小叶一行三人随着薛标师等人,找到程老先生住的孙女婿家。
守在附近的一个标师迅速集结而来,并道:“出事了,这家人全部被收押。
原因是老先生孙女婿的弟弟,拿了什么东西去报案,结果一转眼他们一家被抓。
老先生周旋了几日无果,正准备进京找说法,却被拦下。
另一个兄弟目前正守在州衙之外,听说人只是关着未审。”
“四舅舅,我们可以把人先接出来吧?”沈小叶这一问,引来标师们的侧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