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人盯着散架的车发呆,接下来再住或不住,都分不到车了,无车无马还怎么跑?
她们昨晚太拼,还有致使坐骑跑伤跑死,且在接下来的路途中,没有了马车可租借。
事实上,沈小叶对此乐观其成,省得这群女眷里有人看不清现实,每每用下巴看人。
脑中闪过这群人的狼狈,她不厚道的笑了,笑玩之后马上就找上恒溪道长,问道:“他们的位置在哪?
离我们能有多少里?对方骑兵冲入营地了吗?还有再追否?”
“昨晚他们就慢慢怕了一步,被我们甩下近百里。
至于还会不会再追,取决于他的食物还多不多。”恒溪道长嘲讽的笑着:“但只要我们一直领先,他们是无力再作追赶的。”
“呼,甚好。”一夜跑马两百里,沈小叶暗自心疼自己,颠的全身痛。
然而,沈长岁找到他们,却通知道:“稍作休息之后,一人配两匹马,下午拔营速走。”
“那帮瓦仂追来了?”沈小叶很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