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偶然一次发现他这毛病,大夫讲没要紧,不碰石榴酒就没事,只要看着他抓破小红疹。
庚哥儿也是奇怪,吃石榴时根本没这样,一喝这个酒立马倒。”沈善宥拍拍大孙子,完全没啥反应。
他不怕什么红点点,就怕庚哥儿吃风出现伤寒症。
沈小叶看出这个,一到灵虚观就借了恒溪道长的光,由他给把脉,“没事,明天就会好。晚上注意别让他踢被子。”
“我留下照看他,老爷子好好歇着清闲清闲。”岳锦轩提出这个,还是因为他没照看好人。
沈小叶:“别介,有我和外公,还有一观的道长在。
天已经黑了,我送你回家?”
“不用不用,我认路。”岳锦轩回家了,恒溪道长也打饭去了。
沈小叶这才问外公:“大舅母的娘家人?”对于姓氏不同,她避而不问。
“嗯,你大舅母的娘是合离后,带着她到济宁寻亲未果,后来和我们认识的。”沈善宥交代她道:“回家小心点问你大舅母,愿不愿见?”
她道:“应该见。”
“为何?”外公沈善宥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