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房被特地关照过,里面打扫的干净且有炭火。
众人亲耳听见京中最擅内科的两位圣手说:“常年饮用避子汤药,以致不孕。”
“杀千刀的耿世用,他把我家二姑娘的药给调了包!”张奶娘这时也不称太太了,她怒意升腾,恨不得杀了耿举人。
周祭酒的妻子一叹,对着面无血色的祝娘子道:“祝娘子,你要合离还是义绝?”
见她不说话,张奶娘用力摇她:“姑娘,姑娘,莫要再傻下去。
他骗了你七年,七年哪!说不定他不止一个外室,也早有人给他生了孩子。”
“张妈妈所说,很可能是真的。”陆观以为,有些人的下限就是没有下限。
祝娘子这时缓缓开口:“义绝!”
周祭酒的妻子立刻从仆妇那里要来一纸诉状,呈给府尹道:“我代子举告耿世用骗婚,造意谋害祝氏二娘。”
“本府接了,明日大堂开审。
来人,取牌票传耿世用。”府尹直接吩咐,下边早有捕头应诺。
陆观瞧瞧周文辰的后娘,看着是个有涵养的,且愿意到此帮忙,是不是劝劝这小子,在家寻个靠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