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钱,她见我们家送出去大几车布,眼气。”
“挣了多少?”沈长岁视力还在恢复期,他是不看小叶的帐本的。
说起这个,沈存庚刚刚的火气降下一半,他笑道:“一千三百六十两四钱。
我们每人分到一百二二两四钱。”
“今年一共净入一千三百八十两,家里还有三千多匹布。
基本上春天卖不去,要看夏天以后。
到时不论是陆观还是苗东家,大批买布的状况不会再现。”沈小叶心里有谱,一旦皇帝亲征,涉及边地的贸易都会受到冲击。
打赢了,北虏的牛羊马匹都归朝廷。
而此次出征军需早已调配过,在民间采买布匹的好事,很难再遇上。
“你在陆观那儿收的棉花能织两千多匹布,明年就不需要太过费心找布,只专心染布寻找商机即可。”沈长岁想到了小叶挣回不少钱,但因为染料和原料太过占钱,他没想到还能挣这么多。
沈存庚问:“我们要不要趁有钱,在京城买个宅子?
不需大,和这座差不多的就行,总归四叔将来乡试和贡试,都要住京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