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有些巧合,当时早上缺人,我们这边的驿卒和其他帮工都没能及时发现”王用汲拼命地想挽回局面。
“王用汲,不要再编故事了。你一边靠近清流的海瑞,一边又在这儿巴结高知府,你以为墙头草会有好下场?”徐同知不好立刻跟高翰文翻脸,只得来个敲山震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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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我是清流了。”这时候,码头那边的海瑞终过来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发话了。
“徐同知,谁告诉你这天下官员,除了严党就是清流了?你这么说,你是哪一党?你这女婿死了,不问清案情,想以身份压人,是打算从你这女婿的死中炸出点油水吗?”
这海瑞一通义正言辞,立刻把围观群众的的信心挽了回来。
“海瑞,海瑞,海瑞,你一个县令就敢以下犯上,出言不逊。你是清流就不该与我为难”徐同知被怼得有些肺疼,连喊了三个海瑞。
“再说一遍,我只是裕王请点过来赈灾的,至于什么党,我却不认。你这样说,是有什么计划被为难了?你打着清流之名行以权压人之事,败坏的是清流,是裕王爷的名声。说严重点就是扛着龙旗反龙旗,还敢在这以一己之私耽误“改稻为桑”国策计划。你就不怕你所谓的清流上面弃车保帅吗?”海瑞一点都不怕,又是一长串硬刚。说的徐同知哑口无言。
说完走到高翰文身边,海瑞倒没有因为高知府刚才的畏缩而像王用汲那么失望。只是小声说了句:“高大人,你还是书读太多了”
听到这一句的高翰文,一下子明白过了了,可不是吗?这一世的高翰文是20多年苦读,上一世的高翰文也是20多年的研究僧呢。
读书读多了,或许就是这样,多谋少断,畏首畏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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