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去哪里了。 当她穿着拖鞋下楼的时候,就见了刚刚回来的人鱼。 就算外面是个好天气,没有开灯的巴士底狱上去非常的阴森,当人鱼出现在门口的时候,仍然像是恐怖故事里面的怪谈主角。 人鱼彻夜未归,一直到凌晨才回来,站在门口状似若无其事地询问她:今天要不要出去? 这是个致命题,因为舒棠只要再去找那个oa,对方就会致命。因为你不能指望一只过于强大的怪物,在疯狂的嫉妒心当中保持理智。 但是舒棠探头了一下外面的大太阳,立马缩回去煮牛奶去了。她说:"今天就待在家里吧。" 于是,怪物内心沸腾的嫉妒慢慢地平息了下来。 然而,人鱼仍然不放心。 "他"安静了下来,歪了歪头,身后巴士底狱的石头大门就关上了。 发出了一声巨大的响声。 如果舒棠敏锐一点,就会意识到人鱼昨天应该是离开禁地,去做了一点什么。 虽然这只怪物的本意是不希望舒棠去找那个人。但是因为可怕的外表还有迥异于常人的行为,表现出来的就非常容易让人误解。 在上下联系一下,很容易联想到某些偏执的囚禁py。 如果换个警觉的一点,一定会认为这只怪物终于在她放下警惕心后,露出了暴虐和偏执的一面。如果胆小再一点,感觉到害怕、试图逃跑,一不小心,就会变成虐恋情深和强制的剧情。 可是眼睁睁地着人鱼关上大门,舒棠浑然没有感觉到这只怪物的阴鸷,也没有感觉到哪里不对劲。 她抱着热牛奶路过人鱼:"你要是关门就顺便上楼把被子给晒了。" 怪谈主角:"" 舒棠转头和他互相对视。 舒棠:"你知道被子不晒上面有多少细菌么?" 阴鸷的怪谈主角沉默了片刻,转过头,听话地出去晒被子。 舒棠从阳台探头,继续指挥: "哎呀,小玫瑰,你顺便帮我给番茄施个肥嘛。" 怪谈主角转头去给舒棠的番茄幼苗施肥。 人鱼给番茄浇水的时候,眼睁睁地见被关在古堡里的舒棠冒了出来。 她揣着手手凑到了他的旁边,问:"小玫瑰,你一天浇了几次水啊?" 人鱼古怪地着她,询问她:她到底是怎么出来的? 舒棠莫名其妙地着他:"走窗户啊!" 她还兴致勃勃地演示了一番,从狭小的窗户里爬了回去,爬到一半扭头:"愣着干嘛,你推我一把呀。" 怪物:"" 等到人鱼回来后,她还很好奇,"你关大门干嘛?是因为最近小飞虫太多了么?" 舒棠点了一盘蚊香,施施然回去电视了,浑然没有把这件事当回事。 什么强制,什么怪谈主角,就算住在监狱里,在生活的油盐酱醋当中,都要老老实实一日三餐、洗洗晒晒。 这就是猫的世界观。 神奇的,在这种神奇的态度当中,偏执的怪物也慢慢地放松了下来。尤其是舒棠让人鱼顺便把地给拖了的时候,人鱼已经彻底恢复了正常,而且还有点想到把小猫提溜起来挂树杈子上。 舒棠倒是从舒妈妈那里得到了一个消息。 这事儿倒是有点玄。听说祝家做了亏心事闹鬼了,在前两天的夜里,窗户上出现了诡异的手印,吓得那一家子半夜差点疯掉,第二天就开始逢人就说自己见鬼了,要求警察24小时保护他们。 紧接着,祝家就被查出来了挪用基地的后勤费用的事,已经被革职了。毕竟这几年里他们没少借着姓氏牟利,因为挪用的金额巨大,牢狱之灾是免不了了。 舒棠知道这事之后,松了一口气,她直觉对方在知道她调到01区工作后的态度大变,可能没安什么好心,她有点担心他们去纠缠她爸妈,现在就没这个后顾之忧了。 她转头就把这个闻告诉了人鱼。 人鱼的手一顿,古怪地盯着她了一会儿,没有从她的脸上出任何的惋惜。甚至还出来了一点热闹的兴致勃勃。 人鱼被舒棠这种浑然不在意的态度所取悦,甩了甩鱼尾,笼罩在头顶的阴云仿佛一扫而空。 人鱼凑过来,轻轻咬了咬舒棠的手指。 舒棠还不知道,她的小玫瑰差点在醋海里淹死。 就这样,一场风波了然无形。 就算是在去不去燕市这件事上面有些分歧,日子还在继续过。 但是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舒棠隐隐感觉人鱼对于去治病的态度没有那么抵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