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不想再和他说下去,落下眼睫,声音冷淡:“谈完了吗?谈完要下去了。” 她眉眼一冷起来,骨子里的些尖锐的棱角便又一根根冒出来,硌得疼。 陆怀砚窝火得又想抽烟。 抬把她下颌往上一抬,逼她看他,同时脖骨往前一压,盯着她眼,问她:“香的你不想说就不说,你跟说一下为什么要分?你清楚你搪塞不了。” 本来她不说他也查到底,也没想要再从她嘴里掏出什么话,他知这姑娘逼不得。 可他忍不住了,看到她从里面走出来,身上沾着他曾有过的气息。 所有理智和耐心在一刹彻底告罄。 两靠得很近,他的气息从四面八方侵入。 种赤.裸.裸的侵入感顺着他的目光他的呼吸他皮肤上的体温一点点渗透。 他的唇分明没碰她,可些唇齿勾缠的湿糯已有了具象感。 他问她用没用过沉香,就跟问她想没想他一样。 是同样的意思。 她当然想。 身体里里外外在想他,以至于他一靠近一侵入,身体便自主有了反应。 心跳得很快,呼吸也渐渐急促。 “已说过了,”江瑟压着心跳,看着陆怀砚平静,“们就只搭一程路。” 陆怀砚静静看她,忽往后一靠,从中控台拿起机,散漫:“还是因为陆家同关家要联姻的传闻?,现在就解决这儿。” 他低头解锁机,点开应用软件,机屏幕在昏暗的车厢里泛着冷光。 没一儿他便退出应用,拨了个电话出去:“把刚刚的微博热度炒上去,顺放出昨夜关嘉颐同祖父的合照。” 说完挂断电话,将机撂中控台,定定看她。 “已昭告天下陆氏和关家不有任何联姻,用陆氏的官博,不有置疑这条微博的真实性。祖父已决心要认关嘉颐做干孙女,这儿马上也放出消息。陆氏和关家的确亲上加亲,却不因为联姻。还有什么叫你误?在英国弹的首钢琴曲?还是说同关嘉颐四联弹过的传闻?” 他笑笑:“以后不弹琴了不?” 说着落下眼去掰江瑟的左,找她左尾指的伤疤。 “当年在这里割断筋的对么?” 陆怀砚从中控台底下的储物箱翻出把拆信刀,眼没眨一下就往左尾指扎下去。 “给你豁个一模一样的,你拉不了小提琴,弹不了钢琴,正好凑一对儿。” 他的声音沉稳冷静,动作却是又狠又快。 江瑟慌忙拽住他腕,尖锐的刀尖从他掌心划过,豁出一条细长的伤口,血珠涌了出来。 “你疯了吗?” 江瑟看他的眸子像是烧了一把火,胸腔一起一伏,秀气的指因为用力过大,在他腕骨压出一片青白。 “气消了没?也没么爱弹钢琴,能让你气消,断根筋算什么?” 陆怀砚盯着她眸子,反握住她腕,将她扯向自己,慢慢:“一辈子也是一程路,江瑟,与你的这一程路就是一辈子。只要还活着,这一程路就结束不了。” 她身上萦绕着的气息是他的。 她眼里的火是为他烧的。 两抵死缠绵时,血肉里是对彼此的渴望,吸引着纠缠着,恨不能至死方休。 “沾了你,就看不上别的女。你沾了,你也瞧不上别的男,们俩谁别想抛下谁。” 一句“谁别想抛下谁”叫江瑟心口蓦一涩。 又想起他问过韩茵的句话。 没有比她清楚他问出句话时有多痛。 他们是被至亲抛弃过的。 江瑟敛下眼皮掩下眸底的绪。 正这时,机在副驾时座上嗡嗡作响,她用余光瞥一眼。 是郭浅。 不用想知是因为陆怀砚的条微博。 江瑟快速眨了眨眼,再抬眼时,眸色已恢复如常。 “你把微博撤了。” “撤什么?不是说就算不同关家联姻也和别的家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