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你躲什么?” 江瑟怔了怔,偏头看他。 陆怀砚夺走她里的酒杯,杯子里最后一口酒喝完,酒杯“哐”一声落在桌几上。 男人上前一步她抵上沙发背,双撑在她身侧,低眼她视。 刚缠着他的时候就跟根藤蔓一样,同他抵死缠绵,盛满水雾的眸子全是他。 爽过了,理智一回拢便又想冷冷淡淡地他往外推。 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你明明就想和我接吻,躲什么?”陆怀砚看着她,唇角噙一抹淡淡的笑意,目光却锐利,“是怕我不能好聚好散,还是怕你不能好聚好散?” 他们身体里有着一个相似的磁场,能共鸣也能交融,他不信她没感受到他们彼此的吸引,也不信她没动心。 刚刚视的那一眼,她分明也想同他接吻,不是为了做也不是为了发泄,就只单纯地因为悸动。 江瑟沉默地回望他。 他没戴眼镜,眉眼里的侵略性从前一般无二,甚至更甚。 他不许她躲,也不许她退缩。 更别想用理智压下他的悸动。 “不是说怎么痛快怎么来么?那就听这里的。”陆怀砚抬起,感受着她的心跳,目光如同一把凛冽的刀刃,“这里告诉我们怎么做,那就怎么做。我现在就想吻你,瑟瑟,你这里叫没叫你躲?” 唱碟依旧缓慢转动,鼓点一下一下落着,敲在心脏上。 他指尖用了点力,隔着单薄的衣料细细感受着她的心跳。 “砰砰”“砰砰”—— 她眉眼冷寂,心跳却在慢慢变快。 陆怀砚目光锁着她眸子,低下头吻她。 江瑟没躲,她颤了下眼睫,闭上了眼。 窗外的雪落得悄无声息,唱碟上的唱针早已停下。 整个屋子安静得只听见他们唇舌勾缠的声响。 也不知过了多久,陆怀砚用另只握住她,按在他胸膛,带着热息的唇缓慢靠上她耳廓,缓缓道:“感受到了吗,瑟瑟?我们的心因为方,跳得多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