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瑟对上镜片后的眼睛,却是问了一毫不相干的问题:“你陆进宗赶出陆氏时,是什么感觉?” 似是些意外问的是这,陆怀砚食指敲了下红茶杯,沉吟着说:“痛快、兴奋,更确切地说,该是一种无与伦比的快.感。” 无与伦比的快.感。 江瑟垂下眼,慢抿了一口茶。 安静片刻,陆怀砚看着垂下的眼睫,突然问:“情绪些没?” 江瑟动作一顿,抬起眼:“什么?” “下午刚到母亲那里时,不是挺难受吗?”陆怀砚看着乌沉的眸子,又问了一遍,“现在些了没?” 江瑟沉默。 脑海里划过了赵志成的照片和张玥垂泪的脸。 今日在韩茵那里说的话比往常都要多,是觉察到的情绪才故意说那么多话哄的? 江瑟放下手里的茶杯,笑着颔一颔首:“多了。” 陆怀砚望着,却在这时站起身,说:“介意我放首歌听吗?” 跟着起身,直接问道:“想听哪首?上那首?” “嗯。” 唱片机是配置了的,唱片放入就能播放。 依旧是上那首《Born to die》,陆怀砚放歌便在江瑟身侧坐下,皮质沙发立即凹陷下去一小块儿,一缕若似无的沉香从身上飘来。 江瑟侧过脸去看,对上黑沉的目光时也没避开。 唱碟缓慢转动。 “Keep kin lauh, let\''s o et hih.” “The road is lon, we carry on.” “Try to have fun in the anti.” 女歌者唱到这一句时,江瑟目光掠过陆怀砚鼻梁上的金丝眼镜,说:“我想看你不戴眼镜的样子。” 从废工厂抱出来的时候,是没戴眼镜的。 那时还在蛰伏着,还没陆进宗赶尽杀绝,陆老爷子也还没要戴上副削弱戾气的眼镜。 江瑟想,还是喜欢看不戴眼镜的模样。@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陆怀砚背靠着沙发,静静看着说:“想看就要自己过来摘。” 们就隔着半臂的距离,江瑟微微一倾身,手一抬便摘走的眼镜。 看着眼。 从来没掩饰过对的欲.望,尽管一直在用温柔的方式靠近、征服,但骨子里那种凛冽锐利的侵略感从来没削弱过,反而愈来愈强烈。 只要一出现,只要看着,便能感受到那种温柔的入侵感。 此时眼底的暗潮没了眼镜的阻挡,更摄人了。 们像两块磁铁,缓慢靠近。 唱针转到那句“Let kiss you hard in the pourin rain”时,们的唇碰在了一起。 起初只是浅浅的触碰和摩挲,仿佛只是在以唇代指描摹着对方的唇形。 们的唇被红茶浸润过,带着淡淡的湿意。 这点浅淡的湿意很快被彼此呼出的炙热气息蒸干。 陆怀砚先失了耐心,张唇含住的。 下一瞬,江瑟只觉腰一紧,人已被捞入怀里,坐腿上。 男人握着后脑,加深了这吻。 这是极缠绵的一吻。 没上次的暴烈也不是刚刚的浅尝辄止,更似绵绵不绝的和风细雨。 都是接吻不爱闭眼的主,陆怀砚能看清每一次勾缠舌尖时眼睫的颤动。 的舌尖很烫人。 软的,糯的,像一团含在嘴里慢慢融化的棉花糖。 陆怀砚直到手指触碰到颈部的肌肤时,才觉出不对劲儿来。忍下在体内肆虐的燥热,双手捧着脸两侧,头往后一拨,“啵”地一下,强行中止了这吻。 江瑟湿润的眼还带着点迷蒙和怔然。 陆怀砚抬手摸了下的额头,低哑的嗓带了丝气急败坏:“你在发烧。” 江瑟知道自己在发烧。 从张玥屋里出来后,就知道又发烧了。 这种温火熬人的烧早已习惯,仿佛是身体自带的保护机制,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