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知面前完换了副性子,反差感更好磕。
一开始还觉得两人性格不对付,一个娇纵一个张扬,硬碰硬,肯定得天天吵架,段恋情也坚持不了久。
后来仔细一琢磨便发觉,还得他们脾才能吃住彼此,否则换了谁驾驭不了。
……
元旦假期过后,南知又有个芭蕾比赛。
可偏偏跟顾屿深在一起后他天天带着她吃东西,南知爱吃,又不是怎么吃不长胖的体质,所以平时格外控制着。
比赛时间一出,她立马开始减肥。
可偏偏又不爱运动,顾屿深叫她晚上出来跑步,她还没跑几步喊累,只能靠节食,任顾屿深怎么说没用。
后来有回某个同圈子的公子哥约着一起吃饭,顾屿深原来是不常参加种局的,但现在为了能让南知吃点还是带她一块儿了。
南知一搬来北京并不久,所以个圈子的许二代们其她是不怎么认识的,但大对她倒是听说过。
先是康骁疯狂追求,是成了顾屿深的女朋友。
群人早对她好奇不已,早想见识见识。
当晚,顾屿深带着她走包厢,一群人齐刷刷地见看向南知。
是真的漂亮,皮肤又白又嫩,五官精致艳,不止是瘦,更是挺拔有型,因为常年练舞的关系,质更是出尘。
南知一点也不漏怯,挺坦然地朝大打招呼说一声“哈喽”,
那手一抬,眼一抬,睫毛翘翘的,一股特拿人的劲儿出来了。
她不热络,一点没要刻意融个圈子的意思,也不因为群“二代们”的身份而拘谨着,特自如,带着点傲,带着点冷,完不被顾屿深的场压了。
周越和凤佳也在。
凤佳连忙朝她招手,拍拍旁边的空位:“滋滋!”
南知笑了下,走过。
她笑起来又和不笑时不一样了,透出些不那么容易发现的娇的“娇。”
顾屿深是跟着她入座的,让人挪了个位,挨着南知坐下了。
刚出场架势那些头回见南知的看得一愣一愣的。
“总算是见到真人了,我可听好些人提起南知字,早想见见。”坐对面的男生说,“怪咱顾爷藏得深,不肯带来给我们见见。”
话南知不太爱听。
说得她像是顾屿深的附属品似的,还能被藏着。
顾屿深抬眼,散漫笑,言简意赅:“她忙。”
“忙什么呢?”
一旁凤佳替她答:“咱们滋滋可是大舞蹈!”
那表情骄傲得像是在炫耀自闺女。
得。
看来南知还真不是一般人。
不止是顾屿深,和凤的大小姐关系也样好。
所有人的注意力集中在南知身上。
有人问南知喝什么,她减肥戒糖,不能喝饮料果汁,便说白开水好。
可他们局向来没人喝白开水的,当即提了瓶酒过来,走到南知身边拎过她杯子“大头回见面,喝了酒才能好好认识啊。”
说完,瓶倾斜,酒□□体哗啦啦倒杯子,激起一层酒沫子。
南知没强拦,看着他倒了满满一杯酒。
倒完,顾屿深直接将那杯酒放到自己面前:“她不怎么喝。”
而后起身饮水机旁给她倒了一杯温水。
些二代们从小在庭中耳濡目染,也早长成人精。如此一来,南知到底是个什么地位清楚了。
顾屿深是他们头相当于食物链顶端,而南知又在他上头,那可是太上皇般的存在。
不过其南知也不是个难相处的,只是不喜欢劝她酒的,真触了她逆鳞她没什么好脸。
后来饭桌上有人问她问题她答,也主动开始一个话题,话比顾屿深要,也挺有意思,没什么架子,快便和大逐渐熟悉了。
顾屿深则在一边给她剥虾。
那双袖长骨感的手戴着手套,剥虾壳,虾线,蘸了调料放到南知碗,他剥得比南知吃得快,渐渐成了幢小山。
又给南知夹鱼肉,了鱼刺一勺子一勺子倒她碗。
众人哪见过架势。
顾屿深以往可是被姑娘献殷勤的,什么时候见他样伺候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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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个看得瞠目结舌,偏偏南知对此心安理得,丝毫不觉得顾屿深举动有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