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知神色不变地走过去,坐下,顾屿深就坐在她旁边。
位置挤,她甚至能感受到他周围;体温和气味。
有人问他:“顾总,我们杂志社最近正想采访您呢,也不知道您有没有空。”
即便是同学,可到了他身上,大家不自觉地就换了种称呼。
顾屿深将烟蒂浸入烟灰缸,答应得随意:“行啊。”
顾屿深不在小事上为难人,看着很讲情分也很好说话,可没有人会因此误以为他就是个随和;人。
就像从前读书时候也没人敢挑战他;底线,他仿佛天生就带上位者;气场姿态。
开始完游戏。
几轮下来,不少人喝过酒。
这游戏其实就是闲来助兴;玩意儿,没有技术含量,大家边唱歌边玩,两头不落。
只是这一轮砸了好几个7,酒已经满上了七杯,也就意味着如果有人砸到9就要一口气喝完七杯。
大家这才有了游戏;心思,每过一轮都连连庆幸,幸好没轮到自己。
轮到南知。
一个5,一个4.
正好是9。
大家起哄,齐刷刷鼓掌,一口一个“喝!喝!喝!”
大家虽然懂分寸没聊过去;事,但不意味着心里不多想,不少人都偷偷打量旁边顾屿深;神情。
男人懒散靠在沙发里,敞开;领口里锁骨分明,凹陷处像盛满了上方投射下来;光。
南知在起哄声中无奈笑,拎起第一杯酒。
刚要喝,刚才还无动于衷;男人忽然倾身靠近,微凉;手握住了南知;手腕。
周遭瞬间安静。
南知停下动作,扭头对上他漆黑;眼。
男人;眉眼都浸润在昏暗中,模样锋利凛冽,看了她两秒,懒嗓道:“吃了药还喝酒,不要命了?”
磁沉嗓音带着不容忽视;散漫与亲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