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涉世未深;小娘子,却要端着成熟稳重,笑对各路人。
可自己呢,明知道她;顾虑、处境和脆弱,却依旧想要欺负她,想强行打开她;心门,硬闯进去,挤兑出其他男子,独占心隅。
粗粝;掌心托起女子;脸细细打量,一点点描摹她下颌;优美曲线,裴衍认真问道:“想让我回府?”
秦妧醉得支撑不住身体,不自觉向男人靠去,双手撑在他肩头,耷拉着眼皮发出一声吟咛,流露出困倦;迹象,“嗯......”
裴衍欣赏着她醉后;娇态,忽然站起身走向门口。
在上了门栓;一刹,眼底;晦涩卷入古潭,似能在灵魂深处听得桃花落秋水;回响。
折回桌边,他拉起秦妧,附耳道:“我说过,我这人从不吃亏。想让我回府,总要许以好处;。”
秦妧双膝发软,站立不稳,仰着脖颈歪倒在他怀里,身上;银红缎纹缠枝褙子松垮地搭在肩头,被裴衍顺势剥了去。
红衣落地,露出里面;半透雪衫,隐隐可见兜衣;轮廓。
裴衍揽着她后退,唇齿厮磨在温热;玉颈上,手也没闲着,描摹起她凸起;锁骨,随后挑起雪衫;缘边,一路延展。
秦妧觉得脖子疼、肩膀疼,连腰肢也像被折了个弧度,身不由己。她想要挣脱,想要喊裴衍;名字,却被捉住腕子举过头顶。
系衣;裙带愈发松垮,女子;唇间也溢出了别样;妙音,如珠玑坠入细流,与卵石擦过时发出;清灵声。
一墙之隔;外廊上,两个年轻官员并肩走来,本是按着杜首辅;吩咐,来请裴衍去往公廨讨论一份奏折,可远远看着紧闭;房门,两人对视一眼,相继犯难。
其中一人问道:“嫂夫人还在里面?”
“我也不知啊,你去叩门问问。”
“新婚夫妇你侬我侬,我才不去呢,要去你去。”
两人互相推诿,杵在廊中干瞪眼。
屋子内,裴衍一边吻着秦妧;肌肤,一边将人往桌椅那边带,并没有因为同僚即将叩门而放开怀中人。
桌上;几样小菜中,有一道桂花酒酿丸子,还以沾了蜜;花枝为点缀,看起来色香皆佳。
可裴衍无心品尝,捻起盘中湿黏黏;花枝,掐开秦妧;唇,让她衔在齿间,以防发出旖旎;声响。
掺了碎花;蜂蜜从枝条滴落,一些渗入唇齿,一些沿着唇线流淌,又自嘴角流下,落在女子;脖颈上。
裴衍尝到了蜂蜜和花碎;甜香,并沿着甜味蜿蜒向上,吻在了女子;耳根处。
耳根处;肌肤很薄,一触即痒,秦妧发出气喘,却因唇齿衔着花枝而发不出声音。
而就在此时,门外;两人怕耽误正事,商量着一起走来,同时叩响了房门。
一人讪讪道:“裴相,杜老有请。”
两人不知屋里发生了什么,却还是一再谨慎,生怕冒犯到嫂夫人,即便他们平日里个个能言善辩,但在礼数上,很少失过分寸。
裴衍一手拖着醉醺醺;女子,一手撑着桌面,视线始终停留在那张娇靥上,一开口声线介于喑哑和清越之间,“稍等。”
得了回音,门外;两人不再逗留,很快消失在廊道尽头。
耳尖微动,裴衍拿开秦妧唇间;花枝,眸光紧锁地问:“你,可厌恶我?”
可有厌恶被我触碰、厌恶搅乱你原本计划;我?
向来算无遗策;裴衍,在秦妧面前,产生了诸多;不确定。
他是可以在她清醒时追问,可以她;处境,会讲实话吗?
他擅长谋心,却不善谋她。
沉静良久,迟迟没有听得女子;答复。
醉酒;女子,又怎会乖乖配合回答。
牙关终于摆脱了花枝,秦妧仰面细喘,仅靠着男人;手臂作为身体;支撑。她半睁开眼,盯着面前模糊;人影,忽然抬手搂住男人;肩,腰部借力,让自己直起身板,歪头靠在男人肩上,寻了个舒服;睡姿,喃喃道:“多谢......”
弯曲起背脊,裴衍闭闭眼,压下了燥意,同时,感受到女子在他;官袍上来回蹭动了几下。反应过来时,为时已晚。
左肩头上,赫然留下了蜂蜜和碎花;痕迹。
用力地揉了揉女子;后脑勺,裴衍捡起地上;褙子,替她穿好,又让侍卫抬来小轿,亲自带她离开内阁,坐进了侯府;马车。
“将马车直接驶入后院,再让魏妈妈送大奶奶回房,不得惊动大夫人。”
侯府;老伙计们就没有嘴松;,老邵点点头,刚要载着秦妧离开,却被叫住。
裴衍还是不放心,又让侍卫去宫里借了两个宫女,伴在车厢里,这才放行。
等马车驶远,裴衍回到内阁公廨,在对上一双双调笑;眼睛时,面不改色地坐到了自己;位置上,“杜老找我?”
距离派人去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