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抛到了秦妧头上。
生父办宴,身为前室之女,该携礼大大方方地出现在众人面前,接受人们;指指点点吗?
生父当年抛妻弃女,使她陷入众矢之;,成了人们口中;私生女,这等恩怨,真;因为一桩婚事,就能一笔勾销吗?
可公婆;施压在上,秦妧没了主意。
就在杨氏询问儿媳打算送上什么贺礼时,裴衍忽然握住了秦妧搭在裙裾上;手。
“母亲,实在不巧,儿子已和妧儿说好,两日后要带她去一趟城北卫家,探望卫老夫人。”
从没听他提起过这事儿,也不知卫老夫人是何许人也,但秦妧知道,他在为她阻挡不必要;麻烦。
心中生出感激,她回握住那只骨节分明;手,给予了回应。
杨氏问道:“不能改日?”
“已送上拜帖,与老夫人约好了。”
杨氏怪嗔地摇摇头,但带新妇前去探望老前辈也无可厚非。不管怎么说,卫老夫人;孙儿卫岐,是死在侯府;。虽非侯府之过,但也够府中上下愧疚了。
离开膳堂,走进抄手游廊时,秦妧向后望了一眼,才堪堪松开裴衍;手,“世子为何阻止我前去敬成王府?”
裴衍认真回道:“因你不愿。”
“可母亲是希望我主动去缓和关系;。若能落个异性王女;头衔,对长媳之位;牢固是有加持;,也能堵住悠悠众口。”
“可你不是这么想;,我亦觉得没有必要。站得高了,徒手可摘星。”裴衍带她回到素馨苑,一并坐在石桌前,“换做是我,不会想着怎么缓和关系,而是提升自身。”
秦妧自是知晓这个理儿,可身处深宅大院,哪有历练;机会,再说,当初也是她想要寻求一隅庇护,才跋山涉水来京寻父;,怎料,先被寄养在京师侯府,又被送回扬州,入了徐府。
“还请世子赐教,如何提升自身?”求教时,她双肘杵在桌沿,妙目盈盈。
“各方面。”
“总要有个着手点。”
秦妧不泄气,附身靠过去,一副认真求教;模样。
视线无意中落在她凹凸有致;身段上,裴衍略一提唇,以指骨叩了叩桌面,“再近一些。”
秦妧顺势凑过去,双膝跪在石凳上,身体前倾,迫使腰肢下陷,凸显了圆臀。
男子;手毫不客气地落在了下陷;椎骨上,用力一按,将跪着;女子按向自己。
秦妧娇呼一声,向前倾去,差点扑进梅香和青竹交织;胸膛。
“世子......”
费力稳住自己,秦妧想要找回平衡,可双膝和腰肢不在一个用力方向,整个人卧倒下去,趴在了裴衍;腿上。
腿部;肌肉结实紧致,若非亲手摸了上去,很难想象这般清隽;男子,大腿;股直肌如此健壮。
可秦妧哪好意思当面夸赞,双手撑起,羞红着脸控诉道:“不赐教就算了,何苦愚弄人?”
看得出,小娘子是有些恼怒;。
裴衍低笑,大手还箍在她;后腰上,没有放开;意思,“你不是问,着手点是什么,先从自保开始吧。”
自上次;试探被揭穿后,秦妧再不敢怀疑他;用心,只当是年纪稍长;哥哥被妹妹闹烦了,随手交给妹妹几招。
既是这样,她也不再畏首畏尾,一把搂住裴衍;肩膀,收过膝来,彻底跪在了他身上。
裴衍防备不及,挺阔;身躯微附,用双手兜住了她;腿跟。
秦妧趁其不备,以拇指;银戒抵住了男子;眉心,只要她拨动银戒,翡翠中;银针就会飞射出来,刺入眉骨,“如此,能脱身吗?”
两人;姿势着实狎昵,仆人们低下头,由牵头;管事带了出去。
裴衍没在意仆人们;举动,目光始终落在秦妧身上。将银戒赠予她,算是物尽其用,不过,自己也没打算放水,指尖一掐,掐住她后颈;一处穴位,渐渐收紧。
秦妧感到双臂一麻,疑惑之际,天旋地转,反应过来时,已被压在了石桌之上。
裴衍捏住她戴戒;拇指,反旋半圈,抵住了她;眉心。
秦妧一惊,意识到自己败了。
裴衍松开她,“还差火候呢。”
可转身时,后颈相同;位置,那个能让双臂发麻;穴位,被一抹温热侵蚀。
秦妧用力咬住那处软肉,以牙还牙。
双臂传来麻痛,渐渐无力,裴衍深吸口气,不受控制地轻滚喉结,忍着不适,反手掐住女子;腰,逼她退开。
秦妧疼得蹙眉,被迫松开牙关,留下一记咬痕。
小小一圈,整整齐齐。
裴衍哂笑,磨了磨后牙槽,适才那一口,用了十成十;力道,丝丝痛感带着湿润。
气氛一瞬冷凝,秦妧以为自己下嘴狠了,将人激怒,赶忙摆了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