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秦妧险些瘫软在地,还好裴衍没拿这事儿当作揶揄,也算谦谦有礼,掌握着分寸。
等成衣匠离开,秦妧快步走进屋,关上了门。
裴衍莞尔之际,见魏野匆匆走来,一晌敛尽笑意。
“世子,二爷在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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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外十里;一处竹林小宅,独门独户,护院重重。
已恢复五成气力;裴灏蹬开送饭;老汉,冷声呛道:“我要见兄长,你们速去禀报!”
凭什么以疗伤为由关着他?将他送回安定侯府不是更好!
再者,迟迟得不到秦妧;消息,他心急如焚,必须回城,再发动大批人力前往沧州寻人。
秦妧生得美、性子软,此刻定然在遭受贼人;欺负,痛不欲生。
他才不要在这个人迹罕至;破地儿一再耽搁。
老汉收拾好地上;碗筷和饭菜,还想再劝,却被裴灏一脚踩住小臂。
年轻;武将,想要废掉老汉;胳膊,是件轻松;事。
就在老汉冷汗涔涔时,门外传来一道沉声,七分冷静,三分冽然。
“是我;指令,有气冲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