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炮制过之后,具有清热解毒,止泻明目的功效。”张夫还以为李小寒想问什么呢,原来只问个秦皮,这玩意虽然有点敏感,也不不能说。
“……不也叫白蜡树?”李小寒哑声问。
“白蜡树?没有听说过。这又什么?”张夫疑惑了。
“这树,不容易长虫,秋天的时候,像挂了层白霜?”李小寒问。
“哦,这倒真的。你了解得很深嘛。”张夫赞,他李小寒这些药材的植蛮有灵性的,听说他们李家族人今年把杜仲都成了,这好事,“不过这个梣树你就别想着了,这不适合。”
“为什么不适合?”李小寒皱眉问。
“这梣树啊,坚而不硬、柔而不折,适合做枪身。魏的梣树林你在哪里吗?在我们这里,定王用枪啊,麾下有支万人长枪队,你几棵可以,多了,终归不好。而且这东西,我们药堂进价便宜,你卖不上价钱。”
张夫解释,提起药箱走了,“好了,我走了。你也不用送,回去吧。这府城我比你还熟悉呢。”
竟此,想到仁和堂和定王背后千丝万缕的关系,李小寒自然明白张夫说的多了进货便宜的原。
只,这梣树不仅可以制药啊。怎么说呢?还得从长计议。
目送张夫离开,李小寒转身回家,皱着眉头沉思这梣树的事情,却看见李贤东呆呆的站在院门口,手里拿着钱袋,看来,来送诊费的。
“爹,你听到了?”李小寒问。
“嗯。我听到了。”李贤东深深叹口气,苦笑答。
也不个人的问题,都他以往忍气吞声、味苦干连累了妻儿,千错万错,终究以往他无能的错。今还连累没有及笄的女儿为他们操心。
“先别告诉你娘,先等她做好月。以后这事,我来操心。你个姑娘,操心这么多做什么。”哪有个做姑娘的,操心这些事情的,而且他女儿这个,怎么的嫁人入赘说得这坦然?李贤东不解,莫非还没有开窍。
“再说吧,爹。这个事不急,慢慢来。”李小寒说,她才十四岁呢,谈嫁人什么的,太早了。起码得再过十年。目前还赚钱要紧。
***
九月三十日。
出生第三天的李小霜还个红皮,只不过已经开始吃了喝喝了拉拉了睡的生活。
幸亏请了何娘,不然李贤东和李小寒两人真忙不过了。要说以往也没有这么多人伺候个产妇,多年前王氏生李小寒,不也自己撑着,几天便下床了。
只不过,今得张夫句好好养,便不好让王氏多劳累了,除了喂奶,其他都不让她多动手。
只何娘只过来忙活白天,夜里还得李贤东、李小寒两个人,其实主要还李贤东,李小寒还不敢抱这个软得像没有骨头的小家伙。反而李贤东,平日看着挺粗糙的个人,抱得尤其熟练。
“李老爷真疼爱孩啊。”何娘感叹。哪有个老爷们愿意抱孩换尿布的,从来没有见过李老爷这的。
李贤东憨憨笑,当年李小寒生的时候,他还年轻呢,那时候也不懂,就隔着问王氏几句,便被继母赶出来了。今想来,竟然也错过了许多。
家几口人,正和乐融融着,忽地门被敲响了,“师父,我,荷花。”
“爹,娘,荷花来了,我去开门。”
今日青帮取酒和李荷花出摊的日,李小寒已经让李壮带话回去,让李荷花帮忙开厢房门,让青帮自己取酒,过两天她再回去泡制。今日她也不去出摊了,让李壮载着李荷花进城,能做多少底料多少。
今想来,看来荷花卖完了,过来了。
李小寒思量着,打开了院门。
“师父,福酒家的人找你。”李荷花先开口。这些人在她出摊的时候便等着了,李荷花看掌柜的确熟悉,便带过来了。
秋日的阳光明媚又明亮,李小寒身青草绿的袄裙立在门边,头发乌黑,眼神明亮,看着眼前来人。
“李姑娘,你好,好久不见。”张辅身月白色暗纹锦袍,翩翩贵公。
“张二公,好久不见啊。”
差不多快年了,自己也不当初那个无所有的李小寒了。今,可以坐下来谈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