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散了,李氏一族准备收拾收拾东西回家。
今日生意着实不错,反正棉花梳全卖给青帮了,原着们这么多人,不一定能卖多少呢。
家带过来的竹编、果子什么的,受到李小寒的启,李氏一族便纷纷开始扯自己平山村石竹的名号。
竹编竹凳什么的不用说,那全跟那棉花梳用的一样石竹,小小一根竹签都如此耐用,那竹编竹凳子更不用说了。
果子什么的扯不上怎么办?有那机灵的就说,平山村后面的山水特别灵,养人养物,来的竹子特别,来的果子特别甜。
有没有人信不知道,反正吸引了人来看。
所以说,有一个先见之明的石竹的老祖宗,多么的幸运。
卖东西得了钱,众人便忍不住买些东西,油盐酱醋,府城的质量比村集市的呢,数量多,现在天寒地冻的,来一趟不易,家便把这些日常用的置办齐全了。
回家路上,李小寒坐在满货物的牛车中间,怀抱着她400文的醇酒,正方易碎的坛坛罐罐,一旦牛车颠簸,李小寒就要眼疾手快的扶稳这些坛坛罐罐,免得倒了碰撞了。
果然家蹭牛车的人啊。
周边的族人低头赶路,以免冷风从嘴入心,得了病。
这环境忒难了,家为了过一点真不容易。
只,真冷啊。再过几天娘还要到府城复诊,不知道族长家的牛车到时候有没有空,还让爹去问族长家借一借了。
到牛车,又到牛,到牛,又到明年春播,如果有一头牛,翻地整地能省力气了。
定了,明年的目标就买牛。到时候算有车有房的人士了。
李小寒在摇曳的牛车上定下了来年的目标,摇晃着到了村口。
“信和哥,我们了。”
“嗯嗯。注意别摔着了。”李信和一边应道一边赶着牛车回家。
这冷风吹了一路的,谁都不耐烦在路上再寒暄了。
回到家,王氏早准备热乎乎的热姜汤,一人一碗灌下去,整个人才感觉暖和了起来。
“这天气越冷了。”李贤东说道。
“可不。”
“娘,我们就后院的菜,不该摘下来,该晾的晾,该腌的腌了。”
李小寒被李贵那一句‘小雪腌菜,雪腌肉’提醒了。
“差不多时候了,咱们家的菜得晚,长得还没够。原本再长长,现在看着天气,莫都冻坏了。”
“那就下午就开始吧。吃完饭,我帮你们一起把菜拔了洗了。”李贤东道。
“成,先把东西都放下,吃完饭再说。我都煮了,就温在锅呢。”
李家今日吃的芦菔腊排骨汤,放了多多的生姜,一股子姜气。这王氏怕李贤东和李小寒二人外受了寒,特地这么做的。
蔬菜烂乎菘菜疙瘩,其实就鸡蛋面糊糊做底,加一点点干香蘑颗粒调味,然后把菘菜炖的软绵绵,入口即溶。这道菜的处就,不知道李贤东父女二人啥时候回来,不怕放软,软绵绵烂乎乎的才吃。
三人都干净麻利之人。吃完饭,李贤东和王氏背上背篓去后院拔菜,李小寒则把今天买的肉处理,这没有吃过的内脏,王氏目还做不。
鲜的猪肚,先用清水洗一遍上面的滑液;然后再用清水,把猪肚子翻过来洗第二遍;第三遍用盐搓均匀,把黏液都搓来后,再加水洗一遍;最后烧开水烫,把烫来的那层白色的毛巾状的东西刮掉,这样的猪肚就很干净了。
洗干净后,在猪肚面塞些许胡椒,再加点红枣,放入瓦罐煲,慢慢煲味道。可惜没有白果或者山药,有这两个会更加美味。
洗完猪肚,再洗肠,肠了名的难洗吃,李小寒免不了再重复一次极麻烦的清洗过程。
最后洗的猪手,猪手对这两个来,都算洗的了,只拔猪毛拔到眼花。
洗完猪脚,还有把生姜洗干净,刮去老皮。
待李小寒把这些东西洗干净,王氏和李贤东已经把两背篓的芦菔、菘菜运回来了。
李小寒在厨房继续忙活,王氏整理芦菔,李贤东打水洗菜。
慢慢的,厨房,飘了淡淡的肉汤香气,然后一股子酸醋渐渐弥漫开来,压过了所有的味道。
李小寒把汤和猪脚姜煲上,便过来帮忙,只李贤东阻止了她,“你不要泡那什么辣椒酒,你做就行,别管我们这边。”
“成,爹娘,那我先把这些东西弄,我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