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真厉害。”李小寒赞到。
李贤东是真手巧,无论是摘子器还是棉花梳,李小寒一,李贤东就领悟到七八分。再调一调,做出来比李小寒想象中还好。
李贤东笑笑不话,内却很受用。
往日他做这些大大小小的功夫,亲爹总自己是大哥,年纪比两个弟弟大,做得好是应该的。如今想想,贤南贤西两个,如今也二十多快十了,里算还小。不过是看不到自己。
如今分家之,小寒也活泼了,自己好像也清明了许多。
李贤东把扎鞋底的功夫接过去了,削竹签子的活李小寒也干不了,想了一会,李小寒把药堂买回来的番椒拿出来,把干皮撕开,把里面一粒一粒的种子挑出来。
这可是来年要播种的种子,可得好好保存了。
到时候种多一点,自己便可以放开来吃了。牛油火锅、麻辣香锅、酸菜鱼、酸汤肥牛……爸妈带着自己吃过了湘菜川菜为代表的美食。
时候多开啊。
怎么今日老是想起前世,都是过去的是情了,最重要的是过好今天。
李小寒摇摇头,专挑辣椒籽,李贤东认真制棉花梳,父二人正各自和洽的干活着,忽地大被轻轻拍响。
“谁呀?”李贤东站起来去开,这大白天的,谁家不是在忙活,怎么有人来拜访。
“贤东伯,是我。”外传来闷闷的回来。
李贤东打开一看,是隔壁的大壮,“大壮啊,什么事。”
“贤东伯……”大壮犹犹豫豫,然鼓足勇气道,“我看到村里有人去山砍石竹了,你自己留意一点。”
李大壮完,转身就走,李贤东看着他跑走的背影,叹一声,“这孩子。”
嘴角却不的带上一丝笑意,关上回家。
“爹,是谁啊?”@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是你大壮哥,他来跟我村里有人去山砍石竹了。完就跑了。”
“大壮哥性子直,正。”
“是呀,大壮是个好孩子。”
两人话没完,听见大又被扣响。
李贤东走上前去开,疑惑问道,“大壮啊,是不是漏了什么?”
却不料,外是族长和李信和,“族长啊,信和,怎么有空过来了?快,快进来。”
李贤东略带拘谨,忙将二人迎了进来。
“贤东啊,我今日是厚着脸皮过来的。”族长道,“有人,你做出的棉花梳,梳棉花又快又方便,我可以看看不?”
人边话边大步走,话还没几句,已经走到屋檐下,李小寒笑眯眯,站起来喊道,“族长,信和哥。”
“哎,哎。”族长二人应道,“这就是,在做棉花梳?”
“是的,族长,我给你看看。”
李贤东手快的从厢房里抬出一筐棉花,随手拿起两把棉花梳,将一团棉花放在梳齿上,两梳子合上,刷刷刷的将一团棉花梳了出来,又轻又白。
“族长,你看,不是什么大功夫……”李贤东道。
“族长,你看,是不是很方便很实用,我爹是不是很厉害。”
却不料,李小寒打断李贤东的自谦,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着族长,笑眯眯的好像在求赞同,又像在这么棒的棉花梳,我们可是要卖钱的,你能开得了口。
族长被这样一双眼睛看到略带惭愧,想要再拿捏一下的不禁就散了,“贤东啊,张地主子要卖地,我这里有十亩地的名额。上好的旱田,八两银一亩,要银子,你要几亩?”
李贤东激动得话都不出来了,不敢置信道,“族长……族长,我……”
“族长,你觉得我爹这棉花梳,能值得几亩?”
族长认真看着李小寒,“我拿出来,就是你几亩就几亩。”
“就十亩,我们全要了。”李小寒道,“族长你别觉得我大开口,给你看这个。”罢,李小寒从怀里掏出一张纸。
族长疑惑不解,接过纸张看到,“罗记布行碎布条收购文书。”
更加不解,继续看下去,“兹约定从十一月十五日始,至十二月十五日为止,罗记布行以五文一斤的价格,逢五交付十斤碎布条给平山村李贤东。双方以此为证。”
“你定了这么多的碎布条?”
“这些碎布条,虽然不够全族人分,是这条路子,应该可以让族长你安抚某些人。我们得了这个地,总是要承族长你的人情,不让你难做。”
“棉花梳这个东西,看着也不难,做好却也不容易。想必过不了多久,棉花梳很快就很多人自己做了,不过这么大一个府城,周边村镇,总会有大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