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快被你搞糊涂了?”
内科护士长:“那我就直说吧,你知道那位祁先生是盛世集团的董事长吗?”
方洲:“什么盛世集团?”
内科护士长:“就是那个市值上千亿,一口气投了十几个亿准备在我们县建一个大型度假山庄的盛世集团。”
听他这么一说,方洲顿时就想起来了。
内科护士长:“你之前搬家的时候,他是不是也在场?当时我就觉得他长得很像盛世集团的董事长祁谢。”
毕竟那可是给过她四十万(拆迁款)的金主爸爸
,所以她怎么可能会没有去查过他的资料。
“但是我当时也只以为他只是长得很像盛世集团的董事长而已,毕竟我们跟盛世集团的董事长根本就不是一个阶层的……”
“直到昨天,你告诉我们说,他叫祁谢,而且他还说他是做游戏和房地产的——”
“所以他肯定就是那位盛世集团的董事长啊。”
内科护士长也终于反应过来:“等等,所以你真的不知道他就是盛世集团的董事长?”
她猛地一拍大腿:“我的担心还真就成真了。”
然后她的眉头也皱了起来:“方医生,听说有些有钱人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隐瞒自己的富豪身份去猎艳?”
先不说方洲和祁谢到底配不配的问题,她只知道,在华国,普通男人在生了九个女儿之后都还要再去生第十个,就是为了能有一个儿子,更何况是家里真的有皇位要继承的百亿富豪。
也就是说,祁谢肯定是在玩弄方洲的感情。
所以她觉得,她非常有必要给方洲提个醒。
方洲:“……”
方洲还能说什么呢,他只能说道:“谢谢你的好意,我心里有数了。”
——他当然不觉得祁谢有在故意向他隐瞒他的身份。
毕竟祁谢跟他见面的时候,从来都是一身的高定,而且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还带着一对几十万的袖扣呢。
所以这件事情只说明了两个问题。
第一个问题是,祁谢一个百亿富豪,却不去维系自己的社交圈子和事业,反而天天围着他转,这让他很难不怀疑,祁谢真的是后来跟他接触久了,才喜欢上他的吗?
第二个问题是,至少现在在内科护士长的眼里,他是配不上祁谢的。
这就有点扎心了!
所以哪怕是为了他们以后能够少听到一些流言蜚语,那些课题,职称什么的,他还是拼一拼吧。
想到这里,方洲当即掏出手机来,给祁谢发了一条消息:“祁先生,你可能不知道,就在今天,你无形中救了几千个人,甚至几万个人。”
祁谢:【……】
于是星期二晚上七点,方洲就再次踏上了前往长省第一医院的高铁。
第二天早上八点,他就又准时坐在了长省第一医院中医科门诊部的诊室里。
至于金德本,他早就到了。
方洲一边打开电脑,一边问道:“前两天玩得怎么样?”
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金德本有说过,他周六去参加朋友的婚礼去了。
金德本:“别说了。”
方洲:“怎么了?”
金德本:“婚礼进行到一半,新娘的初恋跑出来抢婚了。”
方洲:“……”
金德本:“最主要的是,你猜新娘的初恋是谁?”
“是新郎,也就是我朋友的爷爷。”
方洲:“……”
这个世界已经颠成
这个样子了吗?
金德本:“是入赘的继爷爷(),也就比他爸爸大上个几岁吧。
关键是我朋友的奶奶还没死呢▓()_[((),而且他家也就是开了个小工厂,有点小钱而已。”
方洲:“……”
金德本:“好了,不说这个了。”
“你猜今天第一个病人会是男人还是女人?”
“猜错的请猜对的人中午出去吃牛蛙怎么样?”
“你先猜。”
“行啊。”
方洲:“我猜是男人。”
金德本:“那我就猜是女人了。”
一边说着,他一边按下了叫号机。
两分钟后,两个年轻女人走了进来。
金德本当即笑着转头看了方洲一眼。
今天中午的饭有着落了。
然后他就正起神色来,问道:“沈琴是吧?”
“对。”
为首的眼镜女当即说道。
一边说着,她一边遵从方洲的指示,将手放在了面前的脉枕上。
金德本:“今年二十七岁……”
“你是哪里不舒服?”
眼镜女:“我身上长了很多湿疹,但是擦了好几个星期的药了,都没好。”
金德本一边记录,一边继续问道:“湿疹什么时候开始长的?都擦过什么药?”
眼镜女:“上个月月底吧,擦过糠酸莫米松,曲安奈德,还有地塞米松。”
方洲眉头一皱,他收回放在眼镜女手腕上的手,拿过一旁的酒精喷了喷,随后抽出两根棉签:“疹子都长在什么地方?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