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的脊背,许会留下道道红痕,却不能逃脱分毫。
萧北尘忽而想起了曾在话本子中看到的一句话,正所谓素手纤纤笋尖红,也不过如此了。
但脑中纵然想了这般多,萧北尘只是心底微叹。
安柔大病初愈,还需得再好生静养着,左不过这些时日,倒不必急于一时吓到了她。
时南絮看着他那让人有些害怕的黑沉眸光,本以为今夜怕是难逃此劫,却没想到萧北尘只是拿了锦帛细细缠绕好自己涂了蔻丹的指尖。
然后解了外袍灭了灯盏,只着中衣上了榻。
时南絮看到他上榻的动作时心头一跳,等到反应过来时发现自己已经爬到了角落。
萧北尘一转头就看到少女怯生生地望着自己,并未做出什么反应,只是眉眼微敛,长臂一捞就将人给搂进了怀中。
只不过一晃神就落入了他怀中的时南絮察觉到腰际硌人的腰牌时,顿时不敢再挣扎动弹了。
一只宽厚温暖的大掌护住了她的头,指尖穿过了时南絮秀丽的长发,抽去了她发髻间的白玉兰发簪,随手置于枕边。
“皇兄批奏折有些乏了,有何要事待到醒后再同皇兄细细讲。好吗安柔?”萧北尘埋首于她脖颈间,声音有些低哑,但那言语间的疲惫倒不似作伪。
时南絮缩在他怀中,揪住了萧北尘的衣襟,良久才应道:“好。”
只是陷入沉睡前,飘忽的思绪让时南絮忍不住想到那硌人的东西。
皇兄这般隐忍,不会有损龙体吗?
但纷乱的念头散去后,时南絮很快在安神的药香和萧北尘温暖宽厚的怀抱中沉沉睡去了。
结果当夜,时南絮又做梦了,一个让人难以开口倾诉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