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如今在长身体,可千万不要饿着自己……”
知虞将糕点包好便要塞到他的怀里,年想要握住她的手臂阻止,却不留神握住了她柔嫩的手指。
小手落在他掌心里乖乖软软,完全都不知道挣脱。
知虞却好似完全有在意到这点,只是轻声道:“别让旁人发现,等你吃完了,我再偷偷给你送。”
之所以要偷偷地送,是因她太过高调对一个男子好,也许会引起旁人不必要的注意。
知虞当只一门心思想要快点刷满他的好感度,好让他以后不要再记恨她全家了。
待天暗来后,仆人给沈欲送来了金疮药,对沈欲转告了小姐的交代。
“小姐说了,让你这段时间好好休息,千万不要随便操劳了。”
仆人留瓶瓶罐罐便揣着袖口回去休息。
沈欲目光打量过那些精致药瓶,心中不由想到这位小姐近日的种种作。
小姐喜欢他吗?
他随意捏起一只小瓶在指尖把玩着,脑中又冷不丁地想到,她是有多喜欢?
会喜欢到想要爬上他的床,他苟合吗?
这个念头并不带有任何色丨欲地掠过脑海,可偏偏当天晚上,年陷入了梦境后,迎来了人生的第一次梦遗。
第二日早上,沈欲坐起身,撑了撑昏沉的额,发现这一现象后也有些怔愣。
梦境里的画面并不具体,可他知晓和是有关的……
因是她,所以……让他的身体产生了普通男人都会产生的反应。
知虞这厢却从人口中得知年更换来的衣裳上有血渍。
发觉他的伤也许比她想象中的要更严重一些,知虞顿时便坐不住了,大清早上便过去亲自看望他。
她进来时年都还有起身,见到她来,对方显然也很是错愕。
知虞发觉他脸色怪异,更是笃定他身体不适,急忙上前问道:“可是伤口又裂开了?”
沈欲道:“不是。”
他似乎永远都这般不咸不淡的语气反倒令人心生着急。
知虞发觉他实在很不听劝,真要留什后遗症,以后若每逢刮风雨骨头缝里又疼又痒,只怕他这一辈子就更忘不了对他们的仇怨了吧?
连忙想要掀开他挡住伤口的被子,好亲看看他衣裳底到底是如何血肉模样的景。
可偏偏被子才掀开一半,就看见了年松垮的裤子上一抹湿痕……
她不由微微一怔,握住被子的手指霎时顿住。
沈欲也在这个时候及时将那被面重新按了回去。
知虞松了手,手指甚至还保持着僵在原处的动作。
她渐渐地从心底滋生出一抹尴尬,哪里能想到他这大人竟然还会这样……
这一刻,脑袋里几乎是在疯狂运转,在想他以后会不会因自己撞破他这大人还尿床的画面被灭口……
可偏偏年好似有读心术般,开口解释,“不是尿床。”
知虞:“……啊,啊?”
他……他在和她说话吗?
知虞只能语气尴尬地问,“那……那是什?”
沈欲倒是想直接告诉她,他不是孩子,是个会有欲望的男子。
他想对说:小姐次千万不要随便掀开一个男人的被子,因她不会清楚……那被子底会有什东西等着她。
若不是这样,换成别的粗壮物什……只怕她更受不了吧?
可这些都还有说,此刻便已经红着脸庞,低垂着睫,手指紧揪住裙摆。
看就要不来台,年只好继续保持着一副害模样,低声道:“大概是病了吧,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了……”
毕竟,不这样说的话,他也懒得她解释那些丨欲之事。
偏偏听了他的话后信以真,再回忆起方才的景,她忽然间就鬼使神差地明白了那是什……
他不是病了,他只是……成年罢了。
知虞回到自己苑子时,脸上羞出来的臊意仍有散去。
发觉未来的帝王如今竟然纯到这方面的事都不懂……
知虞自是不放过让府里人帮助他的每一个机会,强忍着羞耻的念头叫来絮絮好一顿吩咐。
接着絮絮再去底找了沈欲熟悉一些的仆人,让那仆人教年一些常识方面的事。
仆人虽然感到语,收了赏钱也都一一照做,在沈欲面前只做出好心模样,直接拿了个本子塞过去。
“你小子……”
他原想指责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