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命令即是圣旨。
对方抿了茶水光景说要宠幸一个宫婢, 内侍们便立马紧锣密鼓地安排了起来。
只等到天色黯淡下来,外星月高悬。
内侍四个宫人提着八角青纱宫灯过来请人。
夕桂一早便特意上了妆,戴上珠钗, 心情既是羞涩又是期待。
到来人, 她颇紧张地抚了抚衣摆,仿佛只要过了今夜就会鲤跃龙门, 从此为不同。
那内侍迎着她出门后,却笑对知虞道:“姑娘也得跟着去。”
夕桂诧异, 不由回眸暗暗扫了少女一眼。
“奴婢去就行了,这种事情……何必要污了姑娘耳朵。”
内侍道:“陛下还有些话要问你,你身为姑娘下人, 若有什么不对, 然也要姑娘核实。”
“毕竟你一个婢子做错了事情,当然多少也会连坐主子了,一去了一解决, 这才有其他后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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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侍冲着夕桂不冷不热说完后,复又朝知虞道:“姑娘您说是不是这个道?”
知虞目光扫过夕桂,随即语气从容道:“这样也好。”
内侍将人领来了一处阁楼二层。
让知虞诧异是, 今日来地方,竟与当日她设计天子地方是同一处。
阁楼上垂着竹帘,让人看不清里头人影。
内侍说人带到, 里头便传来男人淡然语气。
“传她进来。”
身处于这样微妙地点,知虞耳畔响起这道磁沉嗓音,便感到耳根莫名酥麻,颇不然地抬手抚过鬓角。
夕桂兀进入其中, 却迟迟有出来。
外头等着知虞心下反而愈发摸不清天子想法。
她坐外海棠椅上思绪放空,便不由开始思考起来。
天子既然要宠幸夕桂, 为何还要特意这里宠幸……
毕竟,那张床榻上发生过近乎背德系人是和他。
一想到他也许也会那张残存着他们气息榻上再和夕桂那般……知虞竟觉得很是别扭。
她坐等片刻,愈发坐立难安。
尤其是听到里女子隐约轻呼声后,然后便是一些奇怪声音。
像是拖拽动静,又像是衣物摩擦响动……
就像是……
少女琉璃眸底渐渐浮现出一层尴尬情绪,她这会儿想起身离开,可走到门边上内侍却低声道:“有陛下允许,姑娘不能离开。”
一番委婉拒绝,知虞只能再度坐了回去。
这时候再细细倾听,屋里却又一点动静都有了,仿佛空荡无人般寂静。
知虞度踌躇,问了内侍回,内侍皆寻借敷衍,却唯独一点不许她离开。
“姑娘若有什么不满意,只管进去询问陛下就是。”
知虞心想若进去撞了男人覆旁人身上汗湿精壮后背又要如何……
对于她一个未出阁少女来说,这样话然也是难启齿。
这般反复耗费下来,她心中越想越多,心神也愈发不宁,更猜不透天子到底想要做什么。
又等了一刻,是泥人耐心都要耗干。
知虞咬了咬唇,终于隐忍不得,掀开帘子进去。
可不曾想,她一进去就突然被一道阴影覆上。
知虞反应过来之前,便被人抵柜子上,攥起下巴,重重吻了下来。
熟悉而灼热气息覆盖上来,让知虞瞬间头皮发麻。
等她终于回过神后知后觉地抬手推对方肩上挣脱,男人才与她唇舌分离。
期间舌尖抽离带动轻微水渍声更是让少女浑身如被火烧。
沈欲垂眸看清楚她一瞬间,甚至当着她,吞咽下从她中掠夺来津液。
而后他才缓缓开,将这等不应有男女系说得云淡风轻,“怎会如此……”
“竟然不小心吻了囡囡……”
“这可怎么好?”
强吻了打算配给儿子女孩儿,传了出去,这算不算是一种道德上重罪?
怀里少女颊泛着桃粉,似也想到这点,语气嗫嚅,“……系。”
男人温吞地舔过唇瓣上不明水光。
“这样都系吗?”
温润语气下仿佛不是问“系”,而是她竟然可度到让一个比她更为危险男人将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