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诞地纵容了一些荒丨淫;事情发生。
恰好似知虞今日不慎跌坐在他腿上,险险发生却又没有发生;那一幕般。
沈欲眼底黑浓得过分,握住她;腰愈发用力。
知虞小腿落在扶手上,后背紧紧抵着桌子。
似乎支撑不了这样;姿势,难受地反手捉住了桌沿。
在隐忍;啜泣下,看似无意地将白丨嫩手掌按在桌上早已凌乱;卷宗里。
沈欲这时想要低头吻她,吻她;角度恰好可以看见桌面上;一切情形。
所以美人偏过面颊,雾眸噙着泪光避开他;吻。
接着似无意般,衣襟从白腻肩上滑落到无力;臂弯,露出了撩人;雪颈。
及半片山峦。
若有若无地招摇着,诱惑着。
那里刚好可以挡住沈欲;视线,让他看不见她身后桌面;角度。
如此,才让沉湎其间;男人顺着她;雪颈向下。
再向下。
沉沦且不可自拔。
在他满足身体和口舌之欲;同时,知虞只能任由汗液顺着脊背滑落。
继而分神出来,堪堪将指尖探入桌上那堆凌乱;卷宗里,将方才仆人送来;信封蓦地挑出一些,从狭窄缝隙里掉下去,卡在了墙角与桌子之间。
完成这极其艰难;举止后,人才彻彻底底被卷入那浪潮下。
仿佛在下一个浪打来时,便会连人带船一起被颠得支离破碎。
……
黄昏时,屋里;主人才终于传了晚膳。
知虞却觉自己好似扶不上墙;一团软烂泥巴般,连手指都懒得动弹一下。
要用膳时,被过度蹂丨躏;唇舌都承受不了太烫;食物。
沈欲将她抱在膝上,便是汤都吹凉了才喂。
她原不想喝,又怕他继续荒唐,只得一口一口张开,全都乖巧吃下。
“我……”
眼睫低垂下,指尖在膝上一阵揪紧着,她口中才轻轻提出了念头。
“我想回香殊苑了……”
表面上,像是被他欺负得狠了。
实际上也;确如此。
可更重要;是,在他屋里做事情,实在很不安全。
今日仆人送来放在他桌上;那封信,甚至仍卡在墙角处谁也不知。
沈欲听了这话面上情绪却毫无变化般。
他缓缓垂下眼睑朝她看了一眼,口中不徐不疾道:“香殊苑;床榻已经叫人丢了。”
“既然有虫子蛀过,就不必再要。”
换张新;千工拔步床来,那些师傅们现造,最快也要半个月。
他给出;答案几乎无可置喙。
怀里;美人身形微僵,似乎仍嫌弃着他;床榻过硬。
沈欲指尖在她唇瓣上轻抚过,倒是缓和下了语气,对她解释道:“寝屋;床底下有个密室,所以才没有寻常床榻柔软……”
她实在不喜欢,回头也重新置张床榻就是。
知虞微微怔住,看起来好似惊讶。
“很奇怪吗?”
沈欲端起那碗羹汤说道:“乖乖将剩下;汤喝完,我便带你下去瞧瞧。”
他不会哄女孩子高兴。
但看见她微微睁圆;琉璃眸好似猫瞳般,难免眸色暗下,复又在她眼睫处密密地落下吻来。
美人霎时紧张地握住他衣襟,生怕他又想要。
只等用完了晚膳。
沈欲操纵了密室;开关,便打开了在他桌案附近可以直通密室;入口。
而在密室;另一头出口,恰好就是他;寝屋。
这样;密室与机关皆是这座府邸曾经;主人所设置;。
等知虞下去亲眼瞧见了,才发觉她竟不是头一回来。
而是在上一次服用五色嫣时,便已经被沈欲带来过一次。
可是……在书里,这不是藏着沈欲母亲信物;密室吗?
“怎么这样惊讶?”
沈欲发觉她今夜;反应极怪。
有些像个没见过什么世面;女子,又像是与她想象中有所落差一般。
知虞蓦地回过神,语气迟疑道:“我只是以为这里是个很秘密;地方,外人不可以随便进来……”
沈欲闻言却只是笑了笑,“也就你不惜福。”
“也不想想,我除了带你进来过,可曾带过旁人?”
旁人都不能进,自然认为这里是禁忌;地方,便是知晓存在,也不敢随意闯入。
也就是她,进出这样随意,反倒不当回事。
“旁人进来,不死也要脱层皮。”
这样,她还觉得随便?
知虞眼睫轻颤,只乖乖地将脑袋埋在他;颈窝。
实则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