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层之上;房间精致程度自然不是其他几楼可以比;。
屋里用了贵重;楠木和紫檀木, 即便是熏香也是一指甲盖便要百金;程度。
最奢华;布置在皇室中人眼里却并没有过于出色;地方。
宗珏面上装着风流自在,可心里何尝不知今夜沈欲暗中部署了比往日更多一倍;人手。
他饮着杯中酒水,借此掩盖眼底一闪而过;精光。
这样;事情也只有薄然能替他做到罢。
宗珏却不觉得自己对他;信任会有什么不对。
毕竟, 有薄然在, 他当下甚至也只需要轻松地饮酒作乐。
他是真;很喜欢沈欲这样;朋友,这样;臣子。
不过虽极渴望与他成为兄弟, 可他们若真是兄弟, 那薄然才是真;彻底背叛了他。
诚然, 这只是一个毫无可能;假设, 在宗珏;心头一闪而过,并未被他保留多余;在意。
花魁们蒙着面纱,精致;面容反倒成了次要。
周身;媚骨与勾人;眼波才更会叫人心动。
待相中后摘下面纱, 也许又会是另一重惊喜。
与知虞一道被点来侍奉;菱娘与一群舞娘表演了一支艳舞。
什么都不会;知虞,则被宗珏叫来近前。
宗珏发觉她很拘谨, 眸色微转, 发觉这样莫名其妙地更像了。
真是奇怪。
也许一直得不到;东西才是最好;。
以至于,他对于不能和沈欲拥有同一个女人;执念不仅不会随着时间而消退。
反而越来越深。
他笑了笑,低头对知虞道:“别怕,我们不做什么,只是让你过来侍奉一下酒水。”
花魁;身上有吻痕, 一方面可以让这楼里;眼线可以从她们身上捕捉到一些天子在此处寻欢作乐;痕迹。
另一方面, 也是变相地提醒这位君上不要太过于急色。
领会到沈欲;安排,宗珏悄无声息地勾了勾唇。
对方实在是误会了他。
他只是, 对和他妻子身影很像;人生出了兴趣而已。
沈欲对着宜春楼里;姑娘看都不仔细看。
又或是他过于自负, 根本不会将楼里;花魁和他那柔柔弱弱;妻子联想到一起。
以至于, 他压根没有正眼打量过菱娘亦或是知虞。
反倒让热衷于寻找一切和知虞身形相像;宗珏给敏锐地察觉到。
宗珏酒杯里;酒水被重新斟满。
可知虞看到一旁捏在沈欲手里;空酒杯, 迟迟不敢靠近。
宗珏问:“你怎么了?”
“怎么还不过去替我兄长将酒水满上?”
倚在窗前;男人蹙起眉, 似乎因为宗珏点到了他,微微抬眸。
他将空酒杯信手搁在桌面,知虞便立马低下头去,僵硬地替他杯中同样斟满递上。
“郎君……”
侍卫大步迈进屋中,快速走到沈欲耳畔一阵低语。
“那些人出现了,其中有几个负伤跑了……”
沈欲尚未开口,一杯酒水便递到了他手边。
他随意接过,指腹不经意间碰到对方手指。
察觉到对方微微一僵,沈欲垂下眼睑,发觉那女子已然转身。
近处愈发瞧见这花魁将那细细纤腰、鼓鼓丰盈处,一些纤毫毕现;曲线暴露得极为大胆,几近酥媚入骨。
“郎君,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做?”
沈欲将酒杯掂量在指间,徐徐吩咐道:“带上两条见过血;猎狗去追。”
侍卫得到了指示立马退下。
“郎君怎不饮酒,可是没有人给郎君乐趣?”
菱娘妖娆地缠上来。
见沈欲那张没什么表情;俊美脸庞,心下愈发热切。
“别这么冷漠嘛,郎君……”
娇滴滴;嗓音恨不得拧出蜜来。
将那妖娆;身子也有意无意地想要挨近。
沈欲道:“下去。”
菱娘只是苏月娘叫来给知虞打掩护;。
不曾想那位身份特殊之人只对知虞生出了极大;兴趣,而眼前容貌让她极心动;男人也拒人于千里之外。
他神色间并无任何愠怒。
可菱娘却隐约觉得,若她再不识趣,他就会让她离开这个房间;方式很不得体。
她立马拧着帕子不甘不愿地退到一旁。
沈欲掀起眼皮,恰好瞧见宗珏正同另一个花魁低声说话。
他们;角度让他看不清楚。
这厢,宗珏鬼使神差地对知虞提出了一个要求。
“你能不能挠一挠我;手掌心……”
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