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毫无预兆的, 房门被人大力从外推开,惊的安王宋兼
旬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
他下意识的冲着门口发出一声怒吼,“进来都不知道敲门的吗?究
竟是谁给你的胆子?!”
然而, 进来的几个下属,却
丝毫没有因为他的愤怒而到害怕,他们就仿佛是
一个个没有任
何感情的木偶人一样站在那里,不卑不亢, 无悲无喜。
一股不祥的预涌上心头, 宋兼旬
下意识抽出了架在墙上的宝剑,剑尖直指向门口,“谁?”
“少在那里装神弄鬼的,给出来!”
“这不是来了嘛~”一道略带着鲜血妩媚的女音响起,三长老施施然走了进来,“安王殿下又何必发这么大的脾气呢?”
宋兼旬心中瞬间咯噔了一下, 持着手中的剑,挡在己身前,虎视眈眈的看着三长老,“你是什么人?”
黎奴从一旁探出个头,“安王殿下守在苗疆这么久,竟是不认得们的三长老?”
说着这话, 他信手假扮成青奴的肖肃扔在了宋兼旬前的板上,“您派出去的这个细作, 难道没有把苗疆的情况尽数告知吗?”
看着这张陌生又熟悉的脸,宋兼旬下意识的呢喃了一句, “肖肃……”
“安王殿下可真是好记性, ”三长老幽幽一叹,“就是不知殿下可否认得一个名唤岑爻的人?”
宋兼旬浑身一个哆嗦, 满是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但转而一想,隐藏了五年身份的肖肃都能够被抓出来,才刚刚潜入苗疆的岑爻被发现也不是一个太难的事情。
苗疆和大楚几乎是从无交集,因着瘴气林的存在,这么多年也就混进去了两个人而。
可现在却全部都被发现了。
其中更有一个是他唯一的嫡子!
宋兼旬呼吸一滞,神情激动的差一把抓住三长老,“你们把他怎么样了?!”
他也是个有野心的,想要去争一争那九五至尊的位置,否则的话,也不会在五年前大楚的五万兵马都折在苗疆,他还带着己的三万亲兵来到这里,更是用己的嫡子代替了那个八字全阴的纯阴之体,就只为了能够寻找到长生蛊的存在。
皇帝年纪越来越大,对于寻仙问道也越发的执着。
可他的母族只是一个没落了的氏族,在朝堂上根本没有办给他任何的帮助。
而且他本人也早早的封王,赐了封,远离了京城那个权力中心。
他一没有太子的贤名,没有恭王的权利,想要夺得那个位置,就只剩下替皇帝找到长生蛊这一个选择。
可即便他再想要九五至尊的位置,也并不代表着他愿意就这样把己唯一的嫡子留在豺狼环视的苗疆。
三长老忍不住露出一抹嘲讽之色,“怎么,难不成安王殿下,在派您的儿子前往苗疆的时候,就从来没有想过失败吗?”
宋兼旬说不出话来。
因为当时的岑爻信誓旦旦的告诉他,他只是去查探到有长生蛊的消息就会回来,绝对不会失败。
毕竟巫溪这五年的时间一直在寻找一个极阴之体,从未有过放弃。
他们并不认为岑爻假扮那个极阴之体之会被怀疑。
可事实终究还是未曾如他们的愿。
“你……”仿佛是太久未曾说话一般,宋兼旬的嗓音有些许干涩,目光紧紧的盯着三长老,“你这次来究竟有什么目的?”
话音落下的瞬间,宋兼旬只看到三长老袖袍一甩,就觉己的喉咙处有一个什么滑溜溜十分粘腻的东西给钻了进去。
他下意识的抠着嗓子想要呕吐,可那东西却仿佛是钻进了血肉当中,他无如何都弄不出来。
宋兼旬满脸的惊恐,“你给吃了什么东西?”
“啧啧啧,”三长老很是不耐的叹了一声,“安王殿下,再怎么说也是一个苗疆之人,给你喂的东西,除了蛊虫,还能有什么呢?”
宋兼旬顿时大惊失色,“你……你就不怕杀了你?”
三长老幽幽一,“那安王殿下不妨试试究竟是你手里的刀快,还是的蛊虫更胜一筹?”
宋兼旬涨红了脸,说不出话来。
他只觉得有一道刺骨的凉意,在转瞬之间爬满了他的头皮,一颗心不由得往深渊里坠,“你……你究竟想要干什么?”
三长老转着白皙的手腕,“很简单,想要去你们大楚的皇帝罢了,就是不知安王殿下可否愿意当这个引荐之人啊?”
“你说什么?!”宋兼旬几乎是瞳孔皱缩。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