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亲密的挚友也罢,全部都在欺瞒他。 面对祝衍久别重逢的激动,商时胥只是淡淡的侧了视野,“嗯,是我。” 在闯荡江湖的时候,他以和祝衍称兄道弟,只不过是因为他还需要借助祝衍父亲祝望的势力而已,如今,目的已达成,也到了该撕破脸皮的时候了,商时胥便不想再继续和这人虚以委蛇。 祝衍愣了一下,怎么也没有想到被他视若知己的人会在几个月后再见时,对自己的态度如此的冷淡。 他还以为商时胥是不记得自己了,直接拉林纾晚的又往前走了两步,“商哥,是我呀,我是衍,这个是晚晚,你不记得我们了吗?” 看到站在祝衍身旁努力的缩小自己存在感的林纾晚,商时胥冷冷的嗤笑了一声,他唇边勾讽刺至极的笑容,说出来的话也是夹枪带棒,“怎么,林姑娘不在裴家住的好好的,怎么又跑到这无涯门来了?” 时在裴府,自己被废了修为,虚弱无比的时候,虽他有的怨恨都只专注在季青临一个人的身上,但是,自己被天一带走以后,商时胥还是缓缓的缓过了神来。 在他那般无助的情况下,他心爱的子,半刻钟前还握他的,安慰他说要一辈子不离不弃的子,却在转瞬间弃他而去了,后奔向了另外一个人。 经历了这么多的起落,商时胥心里面也已经明白,林纾晚根本不像她外表表的那般的柔弱,她实是一个很有心计的人,只不过她的那些小心全部都藏在了她那张美丽的皮囊下,让有人第一时间都无法反应过来罢了。 但是在…… 再次看到这个子依附另外一名男子身旁,商时胥心里面只剩下了无尽的恶心,他恶心自己曾经竟钟情这般一个子,甚至还想过不顾她一个平民的身份,将她娶回去。 真是可笑至极! 林纾晚抱祝衍胳膊的双猛地一颤,心中涌起了阵阵的心虚。 她低头不敢去看商时胥的眼神,只滴滴的回答了一句,“我和裴伯伯他们来这里参加武林会。” 感受到了林纾晚身体的颤抖,祝衍不由得伸揉了揉她的脑袋,触感是一片冰凉,但祝衍却是全无觉。 他细声的安慰林纾晚,他还以为林纾晚以会有如此表式担心商时胥的身体,“你别担心,商哥虽看起来身体比较虚弱,但是他既能够来到这里参加武林会,那就说明他是没有碍的,咱们应该先他武林豪杰的情况弄清楚才对。” 而,出乎祝衍意料的是,他以为的能够安慰林纾晚的话,却是让林纾晚更加的惊恐了起来。 一股似有若无的寒气溢散而来,林纾晚整双臂死死的抱祝衍的胳膊,几乎上半身的每一寸都贴紧了祝衍,可即使是这样,林纾晚依旧感觉自己似乎置身冰天雪地中。 那冷冽的寒风无孔不入,钻入她的皮肤,渗进她的血脉,冻的她心脏都几乎停滞了跳动。 商时胥心里面嗤笑了一声,后就没有那个心去应付林纾晚了,毕竟他来到这里的最终的目的不是和人叙旧的,而是为了彻底的治好他病弱的身体。 “四殿下,”祝望一张脸上挂浅笑,“劳烦四殿下驾光临,只不过这里已经有了夫了,四殿下还是早日回卞京的比较好。” 商时胥神情微顿,“你这话是么意?” 祝望终在这一刻摘下了那张和蔼的面具,露出了真实的撩牙,“就是字面上的意,这武林会是给江湖人召的,来到这里的有人也都是江湖人士,和四殿下您一个朝廷中人没有半分干系,四殿下还是不要在这里凑热闹了吧。” 言下意,他们两个人用了这么多时间谋划的一切,好不容易到了在,可以验收结果了,祝望却打算独吞这胜利的果实。 商时胥的脑仁被气的突突的跳,他皱了皱眉,舒展了身体,拿出独属上位者的气势,“你竟想要吃独食?!我告诉你,你休想!” 事情的缘由还要从八年前商时胥的母家找了祝望来给商时胥教授武功说起,那时的商时胥仗自己年轻气盛,以为自己学了几天功夫就了不得,竟妄图直接冲到太傅的府邸去逼对方给自己传授帝王术。 可结果他连太傅的面都没有见到,就被太傅院子里的家丁给发了,后在逃脱的过程中,商时胥一不小心滚落了一处山崖,幸好半山腰有一棵歪脖子树,让他暂时获得了一个栖息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