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着洁身自好?
俞深搂紧了夏清清,轻轻吻着他耳朵,低声道:“即便你已经答应和我谈恋爱了,我也有过很多次机会,但只要一天不结婚,我不会真的碰你。”
热气喷洒耳弧,弄得有些痒痒的,夏清清不适应的躲了躲,问他为什么。
俞深毫不犹豫的回答道:“我明知道自己比你大了这么多岁,拥有更加丰富的社会经验,还诱哄着比自己年幼的小孩谈恋爱,本身很不道德,让人唾弃了。”
“我不能再名分的要了你,放,这叫无媒苟合,要被人戳一辈子脊梁骨。”
他的眼昏暗的灯光里很压抑,仿佛和周遭环境融为了一体,但看向夏清清,温柔的吻着他时,又明亮而温暖。
“我自己委屈一下什么,但我不能委屈了你。”
俞深想,夏清清是他放心里的人,是家良好的名门大小姐,又天真又单纯,什么也不懂,还特别特别心软。
他哄着人家跟自己谈恋爱,已经占了不知道多少便宜。
至于那种事……那是要结婚后才能做的。
他不能够欺负他的宝贝老婆。
人活这一辈子,不是为了某个器官活的,对于‘老古板’俞深来,他的心脏永远都比他的生.殖器更爱夏清清。
当然,他的……咳,也很爱夏清清。
是这话不太合适直接出来,有耍流氓了。
但夏清清能够明白俞深的心意,这些话让他不避免的想了俞植。
同样都是谈恋爱,俞深不管是遇他、还是拥有他后,始终都守着那条底线,规规矩矩的守另一边,从有越过半步。
而俞植因为怀疑自己不爱他,能想得出那种荒唐的方式来证明,这让夏清清每每想起来,诸如现,都觉得无比笑。
明明都流着差不多的血脉,他不明白这叔侄俩间的差距,怎么能比人和狗间的差距还大。
安静了会后,俞深忽然想什么,又反过来问夏清清:“我要是不干净,你真的会不嫌弃我吗?”
“……要听实话吗?”
俞深一听这话,表情瞬间不对了,脸色凝重:“当然。”
夏清清诚实的摇摇头:“我不喜欢脏的。”
连身体都能随随便便给出去的人,其他方面,是不是会更加随便?
他无法下定结论,也办法验证这两者间是否存着必然的关系,但他很清楚的一是,世界上供挑选的选择有几十亿——
夏清清想,他为什么不能选择一个从身心,都只爱着一个人的伴侣呢。
即使再快餐时代,他也始终相信,总会有像俞深这样的‘封建老古板’。
恪尽一生,都追求一份纯洁的、不掺一丝杂质的爱情。
夏清清从小大,得的东西都是最好的,这让他对另一半也有了很高的要求,对爱情也同样有着异常严苛的考核标准。
夏家最尊贵的小少爷,只要最好的爱情,和最好的爱人。
俞深一副“然如此”的表情,愤愤的轻咬了下小孩的耳尖。
“我知道……花言巧语的小骗子。”
差被钓鱼执法了。
但又不禁后怕的想,还好他守住了清白。
爷爷得错,贞洁然是男人最好的嫁妆。
两人又温存了会,俞深才下床,抱着夏清清去浴室稍作清理。
刚把口漱干净,便迫不及待的俯下.身,吻少年柔软水润的粉唇上。
吻了许久才分开。
俞深不知道云吃起来是什么味道,但他想,应该不会比他小男友的嘴巴吃起来更软更甜。
结束后,俞深又打横将夏清清抱起,怎么从床上抱下来的,怎么把他抱回床上。
夏清清悬半空,勾着男人脖子,但丝毫有失重,肩颈和腰臀都被护得严严实实,稳得像坐轿子。
将人放好,又一起盖上被子后,俞深关了灯,满足的把脑袋埋小孩颈间,来回蹭了蹭。
栗色微卷的发时不时撩过鼻尖,浑身都像过电般酥麻。
俞深像大狗似的,又使劲嗅了嗅夏清清的头发。
“你怎么像刚去宠物店洗完澡的小猫一样,浑身上下哪都软软香香的。”
“我软?”
夏清清从来不觉得他是个很好相处的人,从小大除了家人和圈子里的熟人外,也很少交什么朋友。
一方面他自己不热衷于社交,一方面,他格确实相对同龄人而言有些冷僻,清冷寡淡得好像挂天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