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缺有多可怕,夏清清知道全部剧情,也知道在梦里,这个人究竟是怎么像于春说那样,一步一步地抢走了自己所拥有一切。
他一想起梦里后那个场景,心脏就会有些隐隐闷痛。
但夏清清却始终很平静,眼神里也没一丝波澜,就仿佛即将被鸠占鹊巢那个人不是他。
于春很惊讶:“你不讨厌他吗?”
“不算讨厌。”
“可他一看就不是个安分,我真怕你到时候吃亏。”
“您是怕我会因为他失去家人重视么?”
于春虽然没直说,但从眼神来看,答案已经不言而喻。
夏清清收回视线,淡淡说:“如果真会走到那一步,夏缺一定不是重原因,甚至不算是原因。”
他想了想,这种情况和轨很类似。
一个劲谴责插足者改变不了任何结果,没有那个插足者,轨人依旧会轨。
同理,如果他家人会放弃对自己偏爱,那这份偏爱后给了夏缺还是其他人,也已经不重了。
夏清清并不想去憎恨谁,他只想好好地爱自己,爱家人,爱这个界。